我同他可是少年夫妻呀!
可青蝶大怒,要上前质问那女子,被我一把拦下。
青蝶莽撞,此举不妥,若这真是一桩丑事,那这么轻易的撞破,也不利于我的后续计划,对于我有害无利。
于是,我决意先试探这女子一二。
“你究竟是何人?这般闯入,又四处探看!你再不说,我就要报官了!”
女子盛怒的看着我。
我稳了稳心绪,淡定的看着她,淡然一笑。
“娘子切莫紧张,说来我真是冒昧,是这么着,我想在这条街买一处宅院,却担心这宅子的格局不够好,便想着进院瞧瞧这宅子的格局。”
“真是对不住,叨扰到您了...”
话罢,我微微颔首,向她示以歉意。
那女子闻言,神色愈发戒备。
“你方才不是同我家管事说你是我旧友,前来贺我喜诞麟儿的吗!你究竟是何人!”
我摇了摇头,依旧笑着。
“我若说我想进来瞧瞧宅院格局,您家管事能放我进门吗?”
谎言绕着谎言,往往能蒙混过关。
又许是我衣着不凡又很是面善,并不像不怀好意之人,她彻底信了我,将我迎进厅内攀谈起来。
落座的那一刻我的心稍稍放下些许。
我觉着她应不是魏凌的外室,若是外室,那必然会怀疑我这个不速之客是魏凌的妻子。
可看样子,她并未对我有所怀疑。
难道,这真的是乌龙一桩吗?
兴许这女子只是连魏凌都不曾得知的同母异父的妹妹?
不过很快,我便又觉察到,我误判了自己的预判。
“这条街市是京城顶好的一条街,算是京城最为繁华的地儿了,你在这处置宅子,是不会亏银子的,就算过几年再转手卖掉,那都是说的上价儿的。”
她命她的女婢为我斟茶,面带笑意的看着我
她说的没错。
“娘子很有经商的头脑啊,莫非你家夫君是经商的么?”
我面带笑意的看着她,抿了口茶,竟与我前些日子送那些个贵妇人的茶汤是一个滋味。
我陡然间想起,那二十饼白茶好像丢了五饼,可当时急着送礼,我只是命人又去买了来,还未来得及寻那丢掉的几饼茶的下落。
“那倒不是,我夫君任职于兵马司,是吃皇粮的。”
说到她的夫君,女子面色有了几分得意之色。
一位嬷嬷抱着一哭闹的婴孩走进厅内,女子将婴孩接过,那孩子立马停止了哭闹,睁着一双溜圆的眼睛往我这头盯了过来。
我心头骤然一紧,我竟在那孩子的眉眼之间寻到了几分魏凌的神韵。
这几处都太过可疑,难道真的是...我强装镇定。
“真是巧了,我夫君也在兵马司任职,你夫君叫什么名儿?我回去问问我夫君,兴许他们是同僚呢。”
女子敛了笑意,面露狐疑之色,我见状,淡然说出几个顶头上司的名字。
女子这才又松了神色。
“我夫君名魏凌。”
3、
我看着她荔枝皮色的唇,只觉一道天雷在我当头震响。
我登时有些呼吸急促,眼前发黑。
她的夫君也名魏凌。
她居住的宅子布置是同我的宅子一模一样的。
她叫魏凌的母亲为母亲。
她怀里的孩子同魏凌的眉眼是极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