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你看。”顾砚辞走到阮清欢身边，看到她袖口的墨渍，眉头皱得更紧，“手怎么了？”
“没事。”阮清欢摇摇头，想往后退，却被他按住了肩膀。
顾砚辞没再理她，转头对林薇薇说：“从今天起，古镇项目所有和林氏的合作，全部终止。你，被列入顾氏集团的黑名单，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林薇薇的脸瞬间白了：“砚辞哥！你疯了吗？就为了她？我们两家的合作……”
“合作没了可以再找，眼睛脏了，就不好洗了。”顾砚辞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现在，滚。”
林薇薇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知道他是认真的。她咬着唇，怨毒地看了阮清欢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铺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阮清欢看着顾砚辞，心里有些复杂：“你没必要为了我……”
“不是为了你。”顾砚辞打断她，拿起桌上的纸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擦袖口的墨渍，动作笨拙却轻柔，“是她该罚。”
他的指尖偶尔碰到她的皮肤，带着温热的触感，让阮清欢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想躲开，却被他按住了手腕。
“别动。”他低着头，睫毛很长，“擦不干净，就换件衣服。”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旧书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安宁。
阮清欢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门口传来“妈咪”的喊声。
是念念。
托儿所的老师送他回来了。
念念一进门就看到顾砚辞，眼睛一亮，挣脱老师的手跑过来：“爹地！你又来啦！”
顾砚辞停下动作，松开阮清欢的手，弯腰抱起念念：“今天在幼儿园乖不乖？”
“乖！”念念搂着他的脖子，献宝似的拿出一张画，“老师夸我画得好！这是妈咪，这是我，还差一个爹地，你帮我画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