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晋猛扑过去捂他眼睛，可张宇栖像疯了一样挣脱，直冲水边：“爸！是你吗？我看见你了！”
“回来！”张晋拽住他胳膊。
水中的“张晋”突然伸手，一把扣住张宇栖脚踝！
“救我！”张宇栖惨叫，半个身子被拖入黑水。
李明辉和齐飞冲上去拉人，黑水却像活蛇般缠上他们的手臂。佟洋抡起登山镐猛砸水面，“哗啦”一声，水花四溅——一张惨白的女人脸浮出水面，长发如黑蛇缠绕，咧嘴一笑，露出满口尖牙：
“找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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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恐惧之源
张宇栖被拖入水底，消失得无影无踪。水面恢复死寂，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他死了？”韩燕燕瘫坐在地，摄像机滚到一边。
“不。”司曼盯着水面，声音发冷，“水里的‘东西’，在玩弄我们。它喜欢看人挣扎。”
郭思维调出探测仪数据：“水下有建筑群……一座沉没的古城！街道、房屋，甚至还有……行走的人影！”
佟洋凑近屏幕，脸刷白：“不是古城。是‘镜像世界’。水是媒介，把现实和另一个维度连在一起。”他指着父亲笔记本的一页，“你看，你爸写过——‘黑水非水，乃恐惧之血。饮之者，见己最深之惧。’”
张晋翻到那页，手抖得拿不住纸。上面画着同样的水潭，旁边注着小字：“**镜中影，非我身。信之者，魂归尘。**”
“我们必须下去。”张晋把氧气面罩扣在脸上。
“你他妈疯了？”王东暴吼，“你弟刚被拖下去！”
“正因如此。”张晋眼神决绝，像淬了火的刀，“水里的东西，认识我爸。它在等我。”
李明辉沉默三秒，开始分发潜水装备：“氧气只够两小时。找到人立刻返。遇异常，割绳索——别犹豫！”
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