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凛发现姜晚的秘密时，她正用他的副卡给沈叙白买下第三套别墅。
“他胃不好，需要安静的环境休养。”她这样解释。
靳凛笑了，当晚就让人停了沈叙白赖以续命的进口药。
看着沈叙白在病床上痛苦翻滚，靳凛捏着姜晚的下巴逼她看直播：“疼吗？这才刚开始。”
他切断姜晚所有经济来源，冻结她名下资产。
曾经挥金如土的姜家大小姐，如今连杯咖啡都买不起。
沈叙白为钱跪地求饶，靳凛把一沓钞票砸在他脸上：“学狗叫，叫一声，一万。”
姜晚崩溃尖叫，靳凛却只觉得无比痛快。
“你们加诸我身的，我要百倍奉还。”
第一章
靳凛推开门的时候，姜晚正背对着他坐在梳妆台前。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嘴角那点笑意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很浅，但靳凛看得清楚。那是一种带着点隐秘满足的笑，他很久没在她脸上看到过了，至少，不是对着他。
空气里有她惯用的香水味，甜腻腻的，靳凛皱了皱眉。他扯松领带，随手把昂贵的西装外套扔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姜晚像是被惊了一下，肩膀微不可察地一缩，手指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屏幕暗了下去。她转过身，脸上已经换上了那种靳凛熟悉的、带着点距离感的温顺。“回来了？今天这么早。”
“嗯。”靳凛应了一声，声音没什么起伏。他走到她身后，高大的身影在镜子里笼罩住她。镜中的女人依旧美丽，眉眼精致，只是眼神有些飘忽，不敢和他对视。靳凛的目光扫过她放在梳妆台上的手包，包口敞着，露出里面几张卡的一角。最上面那张，黑底烫金，是他给她的副卡，额度无上限。
“在看什么？”他问，声音不高，听不出情绪。
姜晚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没什么，刷了下新闻。”她站起身，试图转移话题，“累了吧？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靳凛没动。他的视线落在她还没来得及完全息屏的手机上。屏幕又亮了一下，是一条短信通知的预览，很短，但足够刺眼。
【您尾号****的信用卡于今日15:47消费人民币 68,000,000.00元，商户：云顶置业。】
六千八百万。
靳凛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像淬了冰。云顶置业？那是城西新开发的高端别墅区。他记得姜晚前几天提过一嘴，说有个朋友想在那里看房，环境清幽，适合养病。
朋友？
他伸出手，动作不算快，但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从姜晚手里抽走了手机。姜晚脸色唰地白了，伸手想抢：“靳凛！你干什么？还给我！”
靳凛轻易地避开她的手，拇指在屏幕上划了一下。那条完整的消费短信跳了出来，金额巨大得扎眼。他往上翻了翻，类似的巨额消费记录，不止一条。时间跨度，几个月。
“解释。”靳凛把手机屏幕转向她，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
姜晚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眼神慌乱地躲闪。“我…我跟你提过的，沈叙白…他…他胃病很严重，医生说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休养。云顶那边空气好，也清净…我就…”
“你就用我的卡，给他买了栋别墅？”靳凛打断她，嘴角扯出一个极冷的弧度，眼底却一丝笑意也无。“六千八百万，姜晚，你出手真大方。第几套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