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参加闺蜜安排的聚会,与异性同学玩游戏,抽到接吻卡,陆秉钊却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的那刻,我忽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我借口出去透气,再回来时无意听到闺蜜与陆秉钊的对话:
“她都快给你戴绿帽子了,这你都能忍?”
陆秉钊皱眉,但还是答:“只要她开心,什么都可以。”
“要是跟你分手呢?”闺蜜追问。
那时我站在包厢门口,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心跳动得极快,可始终没等到陆秉钊的答案。
当天夜里我胸口堵着一团火,闹脾气提了分手。
我以为陆秉钊会哄我,可没想到,他只是怔了一下后,点头,应了声:“好”
在第二天又强硬地把我带到医院,做了全套妇科检查,似是怕我怀孕。
不知道羞辱更多还是委屈。
我的情绪彻底控制不住,当众甩了陆秉钊一耳光,发了疯地质问:
“陆秉钊,你就没爱过我吗?”
“如果查出有孩子你又要怎么做?打掉吗!?”
而他依旧站在原地任由我打骂,一声都没吭。
更让我措手不及的是,当天晚上,陆秉钊什么话都没留下,直接出国了。
短短三个月的恋爱忽然间就结束了。
陆秉钊的离开对我打击很大,可我没想到迟昼会向我表白,他说:
“徐知潼,我暗恋了你十年。”
“小叔给不了你的爱,我来给你。”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情,一双眸子里全是爱意。
他爱得热烈轰动,甚至当着我的面将自己的大学志愿改成了学医。
我曾问他为什么突然表白。
少年当时笑得明媚,一袭白衬衫,站在阳光下,露出森白的牙齿,意气风发:
“徐知潼,我不想你哭。”
也是那时我才知道,迟昼八岁时就将我的名字纹在了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
五年时间,我慢慢陷进迟昼为我编织的爱意里,但谁能想到,迟昼暗恋十年的人不是我。
3
翌日清晨,我给我哥发了条信息,取消了和迟昼的婚礼。
六天后的手术也终于重新定下了主治医生。
我从医院离开后回到家里,家里除了迟昼以外还有叶蓁。
突然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他也未经过我的同意,擅自就让叶蓁搬进了我们的婚房,甚至替她找好了借口:
“最近我的工作忙,正巧蓁蓁这阵子没有比赛,可以过来照顾你。”
我的脾气自幼被宠得骄纵,根本不愿意有第三个人出现在我的领地里。
哪怕这个人是我资助的女生,名义上的妹妹也不可以。
心里有些不悦,但没有直接翻脸,只是委婉地拒绝了。
可迟昼却立马冷下了脸。
向来对我百依百顺的叶蓁也头次红了眼眶,讨好地牵我手解释:
“姐姐,我不会打扰你和姐夫的。”
“害你过敏住院是我的错,我只是想留下来照顾你。”
那会儿我分不清叶蓁是真心还是挑衅,皱着眉不满地抽回自己的手。
她却一个没站稳踉跄向我扑来,可在我要摔下楼时,她又死死地护住了我。
自己当了个垫背,当场就昏迷了过去。
我慌乱无措地想打电话叫120时,迟昼猛地推开了我,满脸惊慌地抱起叶蓁就走,只丢下一句:“徐知潼,她是你妹妹,不是你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