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忘了,还是刻意睁着眼说瞎话?
直觉告诉我,他们两人之间绝非是偷情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我不禁一阵寒颤。
我握紧手里刚才拔下来的一颗图钉,忍着剧痛悄悄插进了自己后腰窝处。
他们反常的表现,我不得不防。
与此同时,玄关处突然传来一阵开门声。
高冰冰猛地一转头,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张教授!师兄们!你们怎么提前过来了?哎呀,实验对象情绪不好,我们正在处理突发状况呢。”
林景洋也瞬间挺直腰板,用眼神制止正想发问‘为什么这些陌生人会拿到临时密码’的我。
“教授,您看,这就是我妻子宁知霏。她这伤正好符合研究条件,虽然意外,但也算是个观察机会。但她现在情绪不太稳定,不太配合冰冰的研究流程,非急着要止血药……”
为首的张教授皱着眉头,目光对上额头流血,靠在马桶边的我,又看了看林景洋手中的药瓶和高冰冰“担忧”的神情。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冷淡:
“提前用药会污染数据,影响结论的可靠性。这点皮外伤,按人体失血耐受标准,远不到危及生命的地步。”
他示意身后拿着设备的学生:
“记录好初始生命体征,伤情细节。伤后家务活动环节是研究核心,必须按计划进行。”
“先生,你把药收好,知道你心疼妻子,但也要确保她按要求完成指定家务。”
“冰冰,你专注观察和记录,情绪化解决不了学术问题。”
高冰冰谨慎地点了点头,随后又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知霏姐,为科学贡献需要一点牺牲精神,请配合我们的研究。”
我忍无可忍,凭借仅剩的力气抄起拖把狠狠甩在高冰冰身上:
“你算什么东西,敢拿我做研究?”
高冰冰一愣,瞬间切换成清纯小白花,倒在地上环抱着自己,仰着脸,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知霏姐,你别打我!”
“我……我知道你恨景洋哥哥给钱让我上学,可……可我是个孤儿,我也想用知识改变命运!”
滑落的肩带和正好卡在私密部位的裙摆。
少女的白皙瞬间让五个男人都失了神,疯狂咽着唾沫。
林景洋立马脱下外套裹住她,连连安慰。
“原来传闻中冰冰被资助人老婆殴打是真的!”
“我看这个老女人就是嫉妒冰冰年轻貌美,才有意发难!!”
“我们冰冰真是太可怜了,这个老妖婆!”
我顾不上高冰冰几个师兄的闲言碎语,眼睛直勾勾盯着林景洋外套掉落的药瓶。
匍匐在地上,一寸一寸艰难挪动着。
眼看着快摸到药瓶,却被张教授一脚踢开。
“宁女士!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私!”
“你既然打了冰冰,也算解气了,就不能好好配合完成研究吗?”
“你这血流的……是比常人多了一点,但我是专业的,你不需要吃药!”
我一遍遍抹开额角不断外溢的鲜血,手指着他怒斥:
“滚,老色痞,看了点高冰冰走光的样子就头脑不清醒了吗?等她爬上你床的时候,你不得高兴得脑溢血猝死?”
林景洋阴沉着脸,居高临下狠狠踹了我一脚,
“没教养的东西!你爸妈死的早,冰冰也没父母,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