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水泡皱的指腹,我暗叹,顾淮郁让我的生活彻底脱轨。
三年前,我为了逃离顾淮郁的控制,被迫接下他表弟韩牧投来的橄榄枝。
由韩牧向老爷子告发顾淮郁。
我们之间签了一份协议,要求是我当他女友,三年为期。
如果到期后我依旧对他无感,可以自行离开,同时得到五百万。
我想也不想地应下。
知道我喜欢顾淮郁后,韩牧依旧对我死缠烂打了两年,和他合作几乎是最优解。
他足够的专一,满心满眼只有我。
这是个稳赚不赔的项目。
他会带着我去体验所有的游乐设施,看百万的烟花秀,在市中心的最高档餐厅向我求婚。
幸福到我几乎忘记了顾淮郁手中的录像。
无数颗随时会爆的定时炸弹,足够将我炸得粉碎。
我让自己试着接受韩牧,让他成为我唯一的底牌。
可三年时间太短,我依旧会梦到二楼被改造的那间屋子,笼子占据着整个房间,远看是足以容纳人穿过的栅栏,凑近就变成密不透风的电网。
从指尖到胸口,再到下腹,直到电流畅通无阻贯穿所有隐秘位置,只留下颤抖的余韵。
有时候我分不清,站在笼外的人究竟是他还是顾淮郁那个疯子。
凌晨三点的电话声将我为数不多的睡意叫醒。
“姐姐,你别误会,我和……嗯……姐夫,呃…真的没什么。”
电话那头是压抑着的喘息声,生怕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叫得真亲,还姐夫,我也是play的一环吗。
“你旁边的人是谁?”
一声惊呼被堵进喉咙,生生咽了回去。
三秒后,电话那边挂断。
5
次日,我打着哈欠听同事说变天了。
公司被收购,之前的老板已经卷铺盖走人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个小员工罢了。
临近中午,被叫到总裁办公室。
办公桌后的人让我愣了神。
顾淮郁。
轻叩着桌子,他挑眉看向我:“怎么?不欢迎我?”
“没……没有,新一季的报告已经整好了,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