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后,我受邀参加他的生日宴会。
可当我醉酒再次醒来,脖子上却多了条链子。
“淮郁,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吗?”他站在黄金笼外,扯了下锁链的另一头,“我的答案。”
3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乱飞的思绪,是韩牧打来的。
打不通他会一直打,直到我接通为止。
缓步走到身后,顾淮郁按住我肩膀,亲昵地用犬齿叼住我耳朵的软肉,呼吸炽热得吓人。
“不接吗?是你的新情人?”
“与你无关,我们已经结束了。”
说结束不恰当,我们就没在一起过。
只是一起说了很多话,被迫同床共枕57天而已。
他瞥一眼屏幕,带着我的手按下了挂断。
口中尽是嘲讽。
“韩牧那个蠢货满足不了你,不如趁早弃暗投明,二楼还在等着它的女主人。”
尽管不愿承认,但顾淮郁说对了。
韩牧是个蠢货。
在楼道里,韩牧一根一根抽着烟,看到我后迅速掐了。
我讨厌烟味,他以前也从不抽烟。
本可以在路上抽完,再吃颗薄荷糖掩盖掉,装作无事发生。
“瑶瑶,为什么不接电话?我哥们都在,你直接就这样,总得给我点面子吧……”
想到自己因为一个可笑的赌写下的请假条,我扯着嘴角硬是挤不出半个笑。
我没什么诚意地敷衍他:“嗯。你的面子很值钱,我五百的全勤甚至买不了你的一口酒。”
“别说气话好不好?Gucci最新款,给你赔礼。”
精美的盒子里面,紫色宝石项链泛着贵气的光芒。
又是这样。
好像没有什么事是钱解决不了的。
见我接过盒子,他难掩兴奋地开口:“我就知道你会喜——”
下一秒,盒子拍在他脸上,白皙的皮肤出现半个方形红印。
“我也是你点的鸡?一个破项链就可以随便哄吗?韩牧,如果在包厢里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我们结束了。”
“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瑶瑶,只要能让你解气,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好像不久前搂着裸女喝酒骂人的另有其人。
那张多情脸上出现了无措的神情,一米八三的大个子紧紧握着我的肩膀,似溺水的人抓着巴掌大的浮木,迟迟不愿松手。
我没有烟瘾,此刻却嗓子发干,很想抽烟。
他可以搂任何女人,跟她们做,为什么非要是杨莹莹。
从小到大,不费力就可以抢走我一切的“好”妹妹,备受宠爱的私生女。
拽着韩牧的领子进出租屋。
老旧的铁门自动关上,我按下墙壁上的灯。
裙子侧面的拉链被拉到底。
“可以。”
“太好了,你不生我——”
裙子掉在地上皱成一团,手心的短发被攥紧。
他被迫跪倒在我身前。
滚烫的呼吸仅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听到他紧张咽口水的声音,我嗤笑出声。
“给我舔。”
“别闹了,好不好?”鼻尖贴上柔软的肚皮,他轻蹭着,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
也对,他又不是顾淮郁。
“做不到就滚。”
我心烦地踹开他。
4
在浴室疏解后,无力躺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