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翼在睡梦中突然皱起眉头,一阵奇异的酥麻感从胸口传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借着月光低头一看——
小乌龟正紧紧贴在他胸前,粉嫩的小舌头不停地舔舐着,还不时做出吮吸的动作。
更糟糕的是,她的前爪正好按在另一侧,随着吮吸的节奏轻轻按压。
"嘶..."炎翼倒吸一口冷气,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想把她挪开,却发现小家伙吸得正起劲,根本扯不下来。
"小...小雌性?"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尾音带着难耐的颤抖。
但陆昭宁沉浸在美梦中,反而吸得更用力了,甚至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炎翼仰头抵在石壁上,喉结剧烈滚动。
他修长的手指深深插入发间,另一只手悬在半空,想碰又不敢碰。
月光下,能清晰看见他腹部肌肉不自觉地抽搐,腰间的兽皮裙已经撑起明显的弧度。
"该死..."他咬牙低咒,却终究不忍心吵醒她。
最终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任由那要命的小舌头继续作乱。
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胸膛上划出一道晶亮的痕迹,正好流到陆昭宁的嘴边,被她无意识地舔了进去。
炎翼咬牙切齿地低声呢喃:"等你化形了...一定要你负责..."
这个漫长的夜晚,对炎翼来说简直是一场甜蜜的折磨。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陆昭宁才终于松开嘴继续酣睡。
而某个可怜的兽人,则顶着明显的牙印和一双充血的眼睛,生无可恋地望着洞顶发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洞口洒落进来。
陆昭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趴在炎翼的胸膛上。
她满足地伸了个懒腰,龟爪不经意间碰到了某个物体,头顶立刻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她仰起头,对上了炎翼布满血丝的眼睛。
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眼下的青黑显示他一夜未眠。
"早、早上好..."炎翼的声音异常沙哑。
他僵硬地移开陆昭宁的身体,露出胸前一片可疑的水渍和几个浅浅的牙印。
陆昭宁困惑地歪着头,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突然注意到炎翼腰间兽皮裙下不自然的隆起。
炎翼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去,顿时像触电般猛地后退。
"我、我去溪边洗个脸!"他说完就逃也似地冲出了洞穴,差点被石头绊倒。
陆昭宁愣在原地,突然回忆起昨晚那个甜美的梦。
她慢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回想到炎翼身上残留的水痕,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
难道她昨晚...把炎翼的...当成棒棒糖了?
"咕噜!"她发出一声羞愤的呜咽,整只龟瞬间缩进壳里,连尾巴尖都藏得严严实实。
不知过了多久,炎翼终于回来了,浑身湿漉漉的,看起来在溪水里泡了很久。
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那个...饿了吗?我去给你摘果子..."
陆昭宁死活不肯探出头来,只从壳里伸出一只爪子,疯狂地左右摆动表示拒绝。
炎翼蹲在她面前,耳朵红得滴血:"昨晚的事...我不介意。"
他结结巴巴地补充:"其实...还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