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谁呢?谁死蚌壳了?我不说话怎么了?碍着谁了?像你一样就好?和你那口子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五天不动手连头发丝都痒痒。”裴贝把勺子往盘里一扔,不满的反击。
“你不知道?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痛快。行了行了,甭说这些有的没的,这次又是什么芝麻大点的事惹得您老人家火冒三丈啊?”林遥把两手往椅子扶手上一搭,翘起二郎腿晃啊晃。
“他身体这两年不是不好么……”
“都三十五了,年龄也不小了,又日操夜劳的,能好嘛?”林遥插嘴。
裴贝白了他一眼,继续,“他烟抽的厉害,总是时刻不离手。以前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抽完烟后老是咳嗽,所以我就让他戒……”
“嗯,确实,抽烟是挺伤身体的。”林遥附和,小声咕哝,“还好我那口子不怎么抽。”
裴贝深吸一口气,“戒了快一个月了,还挺有成效的,有段时间没抽了。谁知道,他竟阳奉阴违!”
“好大的狗胆!”林遥同仇敌忾,此时此刻应该有个惊堂木在手边,“萧瑟心思缜密,以你的智商怎么发现的?快说。”
裴贝怒火正激昂着呢,没注意到他的智商被侮辱了,“上个星期我不是被派往外地出差一周么,回来的时候,萧瑟来接机。小别胜新婚,干柴遇烈火,你懂的。”说到这儿,裴贝笑得有点羞涩。
“车~震~啊~,你俩够豪放,我都没有体验过。”林遥咬着手指哀怨的瞅着裴贝,心里琢磨着回去也要和他那位来一发。
“想什么呢。”裴贝瞪眼,一脚踹过去,“只是接个吻而已。”
林遥撇撇嘴,不屑的“切”了一声。
“他嘴里有一股浓烈的薄荷味,我就有点疑心了。后来我又发现他喷了香水,我更疑心了,他不是会喷香水的人!明摆着是用来遮盖其他气味的!”裴贝气愤填膺,这么拙劣的计谋,显然是瞧不起他!
“然后你问他他就招了?”林遥问道。怎么可能!萧瑟是那种人嘛。就算是真赃实据,他也有本事替自己洗刷干净,弄个别人栽赃陷害,本人是漂白过的清白之身。
“哼,才没有咧,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在厕所的垃圾桶里发现了烟灰,一看就是他抽的。跟他对质,他还狡辩!说是一个朋友来玩,朋友抽的。卧槽,那个是我们的卧室啊,他还敢信口胡说!我那个气啊,后来我故意胡搅蛮缠,说他有三。小三登堂入室在我的地盘留下证据实属公然挑衅,我吵闹着要分手,万般无奈之下,他才承认的。我估计我走的那天他就抽上了,你说可恶不可恶,气人不气人?”裴贝情绪激动的一口气说完。
“我去,你居然翻垃圾桶,说好的信任呢?”林遥拿手指指着裴贝,表情浮夸。
“谁翻垃圾桶了?烟灰散落在桶沿缝中,是他自己没整理好,怪我咯?诶?你搞错重点了吧?阅读理解几分啊你。”此时,裴贝对林遥不满到极点。
“要我说吧,这事也不是萧瑟一个人的错……。”
“嗬!怎么个意思啊,他还有理了不是?你到底站哪边?站好队再说,别跟个墙头草似的。”裴贝翻个白眼不快的打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