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好好活着,我靠跪舔出圈。
从小,我妈就时刻在我耳边告诫:
“儿子,你我出生就低人一等。”
“要想活着甚至活得好,就要懂得舔。”
我把她的话作为座右铭,靠舔求生。
于是我从小就舔上了白家姐弟。
可舔着舔着,怎么画风变了?
我去,少爷,你不要过来啊!
01 舔狗之辱
羊城上流圈无人不知,我是舔狗。
是首富白家少爷的第一舔狗。
提起我齐路。
他们不会说‘那个人’,只会说‘白家养的那条狗’。
可他们从不敢当面说,只敢背地里嚼尽了舌根。
只因我舔功精湛。
舔得白家少爷生出一丝古怪的护犊之情。
不容他人置喙我。
可今天变了。
羊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里,空气都弥漫着金钱的味道。
我,宛如尘埃,正跪在地上。
冰凉的酒液混着碎冰块,正从我的头发上往下滴落,渗进昂贵的羊毛地毯里。
他干的,白家大少,白俊。
几分钟前,这杯价值不菲的威士忌还在白俊的手里晃悠,下一秒,就毫无征兆地全数淋在了我脸上。
酒液辛辣,灌入眼眶。
“啧,手滑了。”
他摇晃着空杯子,嘴角噙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一瞬间,包厢回荡着众人讽笑声。
没人觉得意外,也没人觉得奇怪。
我是他“玩伴”,更是他“舔狗”。
一切都很合理。
“愣着干什么?要我来擦?”
白俊用踢了踢我的膝盖,语气唤狗似的。
“是,少爷。”
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甚至下意识地挤出一个惯有的、讨好的笑容。
仿佛这不是羞辱,而是恩赐。
我掏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吸拭地毯上的酒渍。
对,不是擦拭自己,而是地毯。
我的姿态熟练得令人心疼。
可这种程度的折辱,对我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尊严?骨气?清高?
从小我妈就没教过我这些词。
只在我耳边告诫我:
“儿子,你我出生就低人一等。”
“想活着甚至活得好,就要懂得舔。”
那些词对我,对我家,都是一种奢侈的罪恶。
或许,那是我最早典当出去的东西。
就在我埋头擦拭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坐在白俊旁的她,白小姐。
她想开口,想阻止,手指死死攥着裙角,指节发白。
但我知道她不敢。
她和我一样,都是白俊掌控的傀儡。
只是她的牢笼更金贵,我的更卑贱。
“狗东西,你就没点骨气?”
白俊戏谑地关注着我和白诗妍。
忽然又起了新的念头。
只见他从果盘里剥开一颗包裹着糖纸的进口巧克力,然后让巧克力滚落至酒渍污秽里。
“呀,又掉了。”
“吃了它。别浪费。”
死寂!
绝对死寂!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
这已经超出了寻常的戏弄了。
屈辱像刚才那杯酒,从头浇到脚。
可我别无选择。
反抗的代价,我付不起,她更付不起。
我眨掉眼里的酸涩,咧出最顺遂的笑:
“能给您当狗,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骨气。”
“我吃,现在就吃。”
我俯下身,像最卑贱的野狗,没有任何犹豫,将它送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