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着精致的茶点,但她没动。
“坐。”她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我也不客气,坐下就拿起一块桂花糕往嘴里塞。饿了一晚上,现在看什么都香。
她就那么看着我吃,等我干掉三块点心,喝了一杯茶,才缓缓开口。
“昨晚的事,谢谢。”
我差点被茶水呛到。马家大小姐居然会说谢谢?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拿钱办事,天经地义。”我擦擦嘴,“尾款什么时候结?”
她似乎被我这直白的样子噎了一下,顿了顿才说:“‘阴阳契’是连环局,一场结束,还有下一场。在所有游戏结束前,你必须跟着我。”
“那我的人身安全?”
“只要你不蠢到自己找死,我保你活下来。”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你的报酬,也可以再加。每过一关,我多给你一百万。”
我眼睛亮了。还有这好事?
“不过,我需要知道,你到底会什么。”她放下茶杯,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你用的,不是正统的南茅符箓。那是什么?”
“马大小姐,刨根问底可不是好习惯。”我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你们北马有你们的秘密,我们南茅,自然也有点压箱底的绝活。我要是都告诉你了,不就没价值了吗?”
她没说话,但眼神表明她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我需要你的血。”我话锋一转。
“什么?”她愣住了。
“昨晚那种‘子母蛊’,只是开胃菜。后面的东西会越来越邪门。”我看着她,一脸严肃,“你的血阳气极重,是天生的‘破邪朱砂’。以后画符,我可能都需要用到。所以,我需要你提前给我准备一些。”
我其实是在试探她。我想看看,我在她心里的价值,到底有多大。
她沉默了。
包厢里一时间只有窗外的风声。
过了足足一分钟,她才有了动作。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很小的玻璃瓶,就是那种装香水的小样瓶。然后,又拿出了昨晚那把划破她手指的匕首。
她没有丝毫犹豫,在自己白皙的手腕上,轻轻一划。
金红色的血液立刻涌了出来。她把手腕凑到瓶口,一滴一滴地接。
我看着她的动作,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女人,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