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工作上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我妈的声音立刻紧张起来。
我简单地把辞职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没有提周雅涵举报我的事。
"你疯了吗？好好的工作说不干就不干？"我妈在电话里急得直跺脚，"你知道现在找工作有多难吗？"
"妈，我有分寸。"
"什么分寸？你现在没工作，拿什么养家？拿什么结婚？"
我刚想解释，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另一个声音。
"阿姨，别着急。陈明肯定有他的考虑。"
是周雅涵的声音。她居然已经到我家了。
"雅涵啊，你来了。"我妈的语气立刻温和下来，"明明这孩子不知道怎么想的，工作说辞就辞了。"
"阿姨，我觉得陈明做得对。"周雅涵的声音传过来，"现在这个工作确实不适合他，换个环境说不定更好。"
我听得目瞪口呆。她竟然在我妈面前装好人，假惺惺地为我辩护。
"你看看人家雅涵，多善解人意。"我妈对着电话说，"明明，你赶紧回来，咱们一家人好好商量商量。"
"我不回去了。"我直接拒绝。
"为什么不回来？"
"我还有事要处理。"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周雅涵的声音："陈明，我知道你在生气。但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也不应该让阿姨担心啊。"
她这话说得很巧妙，既承认了我们之间有矛盾，又把责任推给了我，还拉上了我妈做挡箭牌。
"雅涵说得对。"我妈果然上当了，"明明，你们小两口有什么事关起门来说，别让外人看笑话。"
我深吸一口气："妈，我现在真的有事。改天再说吧。"
挂了电话，我靠在椅子上，感到一阵疲惫。
周雅涵真的很聪明，她知道怎么利用我妈对她的信任来对付我。现在她已经占据了道德制高点，任何我的反抗都会显得不孝顺。
正想着，办公室门被推开了。是小张。
"陈总，听说您要走了？"
"是的，明天开始办交接。"
小张犹豫了一下，然后关上了门。
"陈总，我有个事想和您说。"
"什么事？"
"关于您女朋友的事。"
我的心跳加快了："你说。"
"上个月她来公司的时候，和我聊了很久。"小张的脸有些红，"她说...她说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做她的男朋友。"
果然如此。我强压住内心的愤怒："然后呢？"
"我当时很震惊，毕竟她是您的女朋友。我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就没当回事。"小张继续说，"但是前天晚上，她给我发消息，说要我今晚去一个酒店。我觉得不对劲，就没去。"
"前天晚上？"我算了算时间，正好是竞选那天。
"对。她说有个重要的聚会，让我一定要参加。还说这关系到我们的未来。"
我苦笑了一下。看来小张确实在她的候选名单上，只是他比我聪明，没有去参加那个荒唐的竞选。
"陈总，我觉得您女朋友可能..."小张欲言又止。
"可能什么？"
"可能脚踏几条船。我听财务部的王姐说，她在公司认识了好几个男同事，还要了联系方式。"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陈总，您不会因为这事生我气吧？"小张有些担心。
"当然不会。你做得很对。"我拍拍他的肩膀，"以后记住，有男朋友的女人不要搭理，不管她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