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打算怎么处理？"我直接问道。
"降职。"老板说得很干脆，"从副总降为普通员工，薪水减半。如果你不同意，可以选择离职。"
降职和减薪，这基本上等于让我重新开始。以我现在的生活开销，一半的薪水根本不够用。
"我需要考虑一下。"
"好，给你一天时间。明天上班前给我答复。"
走出老板办公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周雅涵这一招真的很毒，她知道我最在乎什么，就专门攻击什么。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看来消息已经传开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财务总监王姐主动坐到了我对面。
"陈明，听说你出事了？"她压低声音问。
"嗯，被人举报了。"我没有隐瞒。
"是因为女朋友的事？"
我点点头。
王姐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谈恋爱也不知道低调点。你们男人啊，就是太容易被女人牵着鼻子走。"
"王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见过你女朋友，长得确实漂亮，但是..."她犹豫了一下，"算了，不说了。"
"王姐，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真想听？"
"当然。"
王姐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我们，才继续说："你女朋友上次来公司的时候，我看到她和我们部门的小张聊得很开心。"
"小张？"我想起了那个刚毕业的大学生，长得挺帅的。
"对，她还要了小张的微信。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一个有男朋友的女人，为什么要和其他男人要联系方式？"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小张也是那二十个人中的一个？
"王姐，你确定？"
"千真万确。我当时就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她还夸小张年轻有活力，问他有没有女朋友。"
这下我彻底明白了。周雅涵根本不是心血来潮才搞的竞选，她早就在物色候选人了。而我，只不过是她的备选项之一。
"谢谢王姐告诉我这些。"
"不用谢。我们女人看女人，有时候比你们男人准。"王姐拍拍我的肩膀，"陈明，听姐一句劝，这种女人趁早分手。"
下午，我一直在想这件事。如果王姐说的是真的，那么周雅涵的竞选计划可能早就开始了。她利用各种机会接触不同的男人，然后把他们都列入候选名单。
而我，这三年来一直被蒙在鼓里，还以为自己是她唯一的恋人。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一阵恶心。不是因为她的背叛，而是因为自己的愚蠢。
下班前，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给老板发了一封邮件：
"谢谢公司三年多来的培养，我选择离职。明天开始办理交接手续。"
【第5章】
发完邮件后，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虽然失去了工作，但至少保住了尊严。我不想在一个不信任我的地方继续待下去，更不想让同事们把我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收拾东西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我妈。
"明明，雅涵说你们今晚要一起回来吃饭，我已经买好菜了。你们大概几点到？"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按照之前的安排，我确实应该带周雅涵回家吃饭。
"妈，我可能回不去了。"
"为什么？是不是又和雅涵闹别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