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是我，刘建国。"
我有些意外："刘经理？您现在应该很忙吧？"
刘建国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陈浩，我想和你见个面，有些事情需要当面说清楚。"
"说清楚？"我冷笑，"刘经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吧？"
"求你了，就给我一个机会。"刘建国的声音里带着哀求，"我知道错了。"
我考虑了一下："好吧，但是我没时间专门见你。我现在去华腾的路上，如果你想谈，可以在华腾楼下等我。"
"好，我马上过去。"
半小时后，我到了华腾集团大楼。
刘建国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陈浩。"他主动迎过来。
"说吧，什么事。"我没有客套，直接问。
"是这样的，我想向你道歉。"刘建国低着头，"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做错了。"
"然后呢？"
"我希望你能网开一面，不要起诉我。"刘建国抬起头，眼中满是恳求，"我上有老下有小，真的承受不起法律后果。"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平时在公司威风八面，现在却为了不进监狱而向我求情。
"刘建国，你知道吗？"我开口说，"如果今天你们成功把我搞掉了，我会面临什么？"
刘建国不敢回答。
"失业，被行业封杀，名声扫地，甚至可能承担法律责任。"我一字一句地说，"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对不起......"刘建国的声音很小。
"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我的语气变得严厉，"刘建国，你们在算计我的时候，有想过今天吗？"
"陈浩，我真的知道错了。"刘建国突然跪了下来，"求你放过我吧！"
周围路过的人都停下来看，场面变得很尴尬。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建国，心里没有任何同情。
"起来吧，大庭广众的，像什么样子。"
刘建国爬起来，满怀希望地看着我："那你是答应了？"
"我什么时候说答应了？"我冷冷地说，"刘建国，你以为跪一下就能解决问题？"
刘建国的脸瞬间绝望了。
"不过，"我话锋一转，"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刘建国急忙问。
"配合检察院的调查，把张志军的所有罪证都交出来。"我说，"如果你能提供有价值的信息，我可以考虑在法庭上为你求情。"
"真的？"刘建国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当然，前提是你必须说实话，不能有任何隐瞒。"
刘建国连连点头："我一定配合！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那就好。"我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这是王检察官的电话，你直接联系她。"
接过名片，刘建国如获至宝："谢谢陈浩！谢谢你！"
"别急着谢我。"我提醒他，"能不能减轻处罚，要看你提供的信息价值如何。如果你敢欺骗或者隐瞒，后果会更严重。"
"我明白，我一定实话实说。"
和刘建国分别后，我走进华腾集团大楼。
前台接待员显然已经接到了通知，看到我很热情："陈总您好，张总在办公室等您。"
乘坐专用电梯到达顶层，我见到了华腾集团的CEO张建华。
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成功商人，气度不凡。
"陈总，欢迎加入华腾！"张建华热情地迎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