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摇头，"华腾那边还在等我。"
"可是刚才张总不是说暂缓执行吗？"
我笑了："林总，您觉得张总为什么要那么说？"
林志强想了想："为了撇清关系？"
"一方面是这样。但更重要的是，他在向外界释放一个信号。"
"什么信号？"
"华腾是一家有原则的公司，不会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取竞争优势。这样的表态，对于他们的企业形象很有好处。"
"那你现在还能去华腾吗？"
"当然能。"我拿出手机，"我现在就给张总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
"张总，我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太好了！陈总，恭喜您洗清了所有不实指控。"张总的声音很兴奋，"我们的邀请依然有效。"
"谢谢张总的信任。不过我有个条件。"
"您说。"
"我希望把年薪提高到一百五十万，另外再加上股权激励。"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爽朗的笑声："陈总，您的胃口不小啊！"
"物有所值。"我很自信地说，"我相信以我的能力，完全配得上这个价码。"
"好！成交！"张总痛快地答应了，"明天上午十点，我们签合同。"
挂掉电话，我看到林志强脸上写满了震惊。
"一百五十万年薪？还有股权？"他喃喃自语，"华腾怎么可能给这么高的价格？"
我笑而不答。
实际上，我和华腾的合作远比林志强想象的要深入。
早在三个月前，华腾就开始接触我，希望我能够跳槽过去。
但是我一直没有答应，因为当时我对现在的公司还有感情。
直到最近发现公司内部的问题越来越严重，我才开始认真考虑华腾的邀请。
昨天被裁员，反而给了我一个完美的机会。
"林总，合则聚，不合则散。希望您能理解。"我向他伸出手。
林志强握住我的手："陈浩，虽然很不舍，但是我祝你前程似锦。"
"谢谢。"
我拿起包，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工作了八年的办公室。
从今以后，我就是华腾集团的销售总监了。
走出办公室，我在走廊里遇到了几个以前的同事。
他们看到我，都显得有些尴尬。
毕竟今天上午他们还在看我的笑话，现在却发现事实完全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
"陈总监......"小张欲言又止。
"以后叫我陈总就行了。"我笑着说，"我已经不是你们的总监了。"
"陈总，您真的要去华腾？"小刘问。
"是的。"
"那...那我们这些客户怎么办？"小张担心地问。
这个问题很现实。我负责的客户占公司总业务量的三分之一，我走了，这些客户很可能也会跟着走。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我说，"我已经和林总商量过了，会有专门的交接程序。"
当然，这是在骗他们。
实际上，我已经暗中联系了几个核心客户，他们都表示愿意跟着我到华腾。
毕竟，在这个行业，客户买的不是公司的产品，而是对业务员的信任。
我和这些客户合作了好几年，关系早就超越了普通的供应商关系。
离开公司大楼，我开车直接去了华腾集团。
路上，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第六章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但声音我很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