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巴黎的塞纳河畔,我收到了陈初晴不远万里寄来的离婚证,嘴角逐渐沁出一抹笑意。
我留够了给安安的抚养费,即使她刁蛮任性,没有教养,我这个做父亲的责任依旧要履行到底。
至于陈初晴,她婚内出轨证据确凿,法院判她净身出户合情合理。
我也毫不心软,坚决秉持分文不给的原则,不为别的,只是单纯觉得不值。
搭上我之前,她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丫头,这些年我带她见过吃过的,是她奋斗几辈子都难以伸手够到的高度。
她也并不是一无所有,最起码名下房产十几套,还都是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我曾经亲自挑选了单膝下跪送到她手里的。
有了这些倚仗,她和周俊生的婚礼便可如期举行。
看着连同离婚证一起寄来的红色婚礼请柬,以及那张确诊怀孕的B超单,我仿佛看到了陈初晴得意又张扬的笑脸。
与此同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扫眼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但在接通的刹那间,熟悉的女声传到我耳朵里。
“舒东,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下个月十五号,我和阿生正式举办结婚典礼,安安更是抢着要给我们当花童。”
“恭喜你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你……”
我刚要挂断电话,陈初晴及时厉声制止,“等一下,安安有话要跟你说。”
我信了她的话,主动跟女儿告别:“安安,一直以来我都对你有应必求,还记得你生日那天许的愿望吗?想要周俊生当你的新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实现愿望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泪水模糊视线。
安安并没如预期中那样对我的离开依依不舍。
正相反,她兴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