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他老婆，也就是我，现在就坐在你面前，教你怎么当一个网红。”
“你觉得，他最后会选谁？”
我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地，蓄满了水汽。
然后，一滴晶莹的眼泪，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了下来。
落得，恰到好处。
“很好。”
我直起身，满意地点了点头。
“记住这种感觉。”
“以后，这就是你的必杀技。”
5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对温念进行了地狱式的特训。
从表情管理，到说话的语气，再到拍照的角度。
我让她对着镜子，练习了几千遍“不经意间”的回眸一笑。
我让她把《演员的自我修养》，抄了十遍。
她很听话，也很努力。
因为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出路。
一个月后，我给她重新注册了一个账号。
账号名字，叫“念念不忘”。
我亲自操刀，给她拍了第一组照片。
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午后，她穿着白衬衫，站在图书馆的窗边，手里捧着一本里尔克的诗集。
阳光透过玻璃，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她的眼神，干净，忧郁，带着故事感。
照片发出去的第一个小时，就有了几千个赞。
我没停。
第二天，我让她发了一段弹钢琴的视频。
曲子是德彪西的《月光》。
她弹得磕磕绊绊，远没有达到专业的水平。
但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视频的最后，她弹错了一个音，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对着镜头笑了一下。
评论区，炸了。
“天哪！这是什么神仙妹妹！太清纯了吧！”
“弹得不好又怎么样？真实！可爱！”
“妹妹别怕，哥哥教你！”
我看着那些评论，笑了。
看吧，男人这种生物，就是这么简单。
他们不爱看完美的女神，他们爱看这种，有点笨拙，有点脆弱，能激起他们保护欲的邻家妹妹。
接下来，我趁热打铁。
我让她每天更新。
内容，都是我精心策划过的。
清晨，在阳台上浇花。
午后，抱着猫打盹。
傍晚，给自己做一顿简单的晚餐。
所有的内容，都在传递一个核心信息：我是一个热爱生活，单纯善良，不谙世事的好女孩。
粉丝，开始指数级地增长。
十万。
五十万。
一百万。
温念，火了。
当然，光靠内容，是不够的。
我动用了我过去在品牌圈积累的所有人脉和资源。
我给她买了最好的推荐位。
我找了最大的营销号，给她写推广文案。
我甚至，花大价钱，给她买了一条热搜。
#初恋脸女孩温念#
那天晚上，温念的名字，第一次，登上了热搜榜的第一位。
她激动得给我打电话，声音都在发抖。
“姜总！我上热搜了！我真的上热搜了！”
“嗯，我看到了。”
我的语气，依旧很平静。
“别激动，这才刚开始。”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景，喝了一口红酒。
沈言，你看到了吗？
你藏在手心里的那颗小珍珠，现在，正在被我，打磨得越来越亮。
很快，她就会成为，所有人都想拥有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