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我看过你的账号，底子不错，但太粗糙了，没有章法。”
“我可以给你专业的团队，最好的资源，把你捧成全网最红的网红。”
我看着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你……为什么要选我？”她问，眼睛里充满了不解。
“因为你年轻，漂亮，有潜力。”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因为你是我老公的小三。
因为我要把你捧得高高的，再让她，狠狠地摔下来。
她还在犹豫。
“温念，你现在大四，马上就要毕业了。”
“你觉得，凭你自己的能力，要多久才能买得起你脖子上那条项链？”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她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没关系。”
我笑了笑，拿出我的手机，点开一张照片。
是沈言那辆帕拉梅拉的行车记录仪截图。
副驾驶上，坐着她。
时间，地点，都清清楚楚。
温念的嘴唇，开始发抖。
“你……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
我把手机收回来。
“重要的是，温念，你想不想红？”
我看着她，像一个引诱夏娃的魔鬼。
“我可以让你拥有一切，豪车，名牌，所有你想要的东西。”
“你只需要，在这份合同上，签个字。”
她看着我，又看了看桌上的合同。
眼神里，是挣扎，是恐惧，但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对名利的渴望。
过了很久。
她拿起了笔。
“好。”她说，“我签。”
4
签下温念的第一天，我给她上了第一堂课。
上课地点，就在我们公司新租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还是个毛坯，空气里都是灰尘味。
我让人搬了两把椅子进来。
“坐。”
她在我对面坐下，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姜总。”她现在开始叫我姜总了。
“从今天起，忘了你以前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
我看着她，开门见山。
“我们要做的，是高级茶艺。”
她有点懵。
我没理她，继续说。
“第一课，学哭。”
“哭？”
“对。”
我拿出手机，给她播放了一段视频。
是一个女明星在某个颁奖典礼上的获奖感言。
女明星哭得梨花带雨，但妆容一丝不乱，每一滴眼泪，都落得恰到好处。
既让人心疼，又美得惊心动魄。
“看到了吗？”我问。
“眼泪，要像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地掉。”
“眼神，要带着三分脆弱，三分委屈，四分倔强。”
“嘴角，要微微下撇，但又不能太刻意。”
我看着温念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来，你试试。”
她酝-酿了半天，眼眶红了，但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姜总，我……我哭不出来。”
“哭不出来？”
我笑了。
我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
“想想沈言。”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想想他给你买项链时，温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