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涛刚要发作。
突然！
问询室顶上的灯管猛地发出一阵剧烈的、滋滋的电流声，疯狂地闪烁起来，明灭不定，把三个人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年轻记录员吓得“啊”了一声，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陈涛也猛地抬头，惊疑不定地看着灯管。
几乎在灯光疯狂闪烁的同时，沈聿脑海里那个女声变得尖锐而清晰，充满了痛苦的撕裂感：
“药……不是我的……他……换掉了……！”
药？换掉了？！
灯光在剧烈闪烁了几下后，啪地一声，彻底熄灭了！问询室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陈涛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带着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保、保险丝烧了？”记录员的声音在发抖。
黑暗中，沈聿感到那冰冷的怨灵气息紧紧缠绕在自己身边，带着一种宣泄后的虚弱和更深的悲愤。她拼尽全力，似乎就是为了传递出这两个破碎的线索——“表”和“药”！
几秒钟后，备用电源启动，昏暗的应急灯亮起，光线勉强照亮了房间。
陈涛的脸色在应急灯下显得阴晴不定。他看看恢复正常但已不再刺眼的主灯，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沈聿，眼神变得极其复杂。刚才那诡异的一幕，加上沈聿之前那句关于“污渍”的问话，让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小子，太邪门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里的惊疑，对记录员挥挥手：“今天就到这里。沈先生，你可以走了。”
记录员如蒙大赦，赶紧起身开门。
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