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晨，她提前半小时到达办公室。
人力资源部的同事带她熟悉环境，分配工位。
“你的直接上司是王经理，李总监负责整个部门，但一般不直接参与基层管理。”
林晓雯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当她刚在工位坐下，内线电话就响了。
“林晓雯，请到总监办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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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的办公室简约而现代，墙上挂着一幅抽象画，书架上整齐排列着营销类书籍和行业奖项。
“欢迎加入团队。”他示意她坐下，“公司最近接了一个重要客户，我想让你参与这个项目。”
林晓雯惊讶地抬头：“我才刚入职...”
“我看过你的作品，很有洞察力。这个项目需要新鲜视角。”李哲递给她一份文件，“明天早上九点，项目组开会。”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林晓雯接过文件，转身欲走，却在门口停住。
“为什么？”
李哲抬起头：“什么为什么？”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李哲沉默片刻，最终只说：“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林晓雯点点头，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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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组共有六人，由王经理带队。林晓雯很快发现，同事们对她的加入并不欢迎。
“空降兵。”午餐时，她无意中听到两位同事的议论。
“听说她面试时直接见了李总，肯定有关系。”
林晓雯默默走到一旁，独自坐下。
下午，她全身心投入到项目研究中。这是为一个新兴环保品牌做推广，客户预算有限，但期望很高。
“传统广告渠道成本太高，我们需要另辟蹊径。”在次日的项目会议上，王经理在白板上写写画画，“任何创意想法？”
会议室一片沉默。
林晓雯犹豫了一下，举起手：“我研究过目标客户群，他们主要是25-35岁的都市女性，注重生活品质和社会责任。我建议不直接推广产品，而是打造一个关注可持续生活的内容平台。”
她打开准备好的方案：“通过真实故事引发共鸣，同时潜移默化地植入品牌理念。”
王经理若有所思：“有点意思，但执行起来难度大。”
“我可以负责前期内容制作，不需要额外预算。”林晓雯坚定地说。
会议结束后，李哲在走廊上叫住她。
“方案不错，但别太急功近利。王经理在公司八年了，你需要尊重他的经验。”
林晓雯皱眉：“你认为我的想法不切实际？”
“恰恰相反。”李哲轻声说，“但改变需要策略，不是一蹴而就。”
他的目光中有种她读不懂的情绪。
第三章
接下来的两周，林晓雯白天完成日常工作，晚上加班加点完善方案。她走访环保社区，采访践行可持续生活的普通人，收集了一系列感人故事。
周五晚上十点，办公室只剩她一人。
“还没走？”
林晓雯抬头，看见李哲站在门口。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看起来有些疲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