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但寡不敌众。
这些人的力气大得惊人，我就像只蚂蚁，毫无反抗之力。
「犯法？」光头哈哈大笑，笑声震耳欲聋，「兄弟们，他说我们犯法！」
其他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那笑声让我背脊发凉。
这时，林雨从卧室里走出来。
不，不是从卧室，是从客房。
她换了身衣服，一身黑色连衣裙，画了精致的妆容。
口红是正红色的，衬得她皮肤更白。
她看起来容光焕发，哪有半点昨晚哭过的痕迹？
「雨姐，人我们带来了。」光头恭敬地说。
雨姐？
这个称呼让我心里一沉。
看来林雨早有准备，这些人是她找来的。
林雨点点头，踩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陈岩，昨晚你让我很失望。」
「我给了你机会道歉，你却选择逃避。」
道歉？为什么要我道歉？
明明是她出轨！
「林雨，你疯了吗？」我挣扎着，但被几个大汉死死按住。
我的胳膊被反剪在背后，疼得我冷汗直流。
「我没疯，我只是要给你一个教训。」
她从包里拿出一捆麻绳，足有手指粗细。
「让你知道什么叫尊重。」
尊重？
她和别的男人接吻，还要我尊重她？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林雨不是在开玩笑，她是认真的。
「林雨！你要干什么？我们有话好好说！」
我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恐慌。
「晚了。」她转身对光头说，「按计划进行。」
光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放心，雨姐，保证完成任务。」
05
他们用麻绳把我五花大绑，像捆粽子一样结结实实。
绳子勒得很紧，我感觉血液都不流通了。
手腕和脚踝被勒出了深深的痕迹，火辣辣地疼。
我拼命挣扎，但寡不敌众。
这些人显然是专业的，下手又快又狠。
「林雨！你冷静点！这样是犯法的！」
我声嘶力竭地喊。
她充耳不闻，只是冷眼看着。
那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不，像在看一个仇人。
光头指挥着手下：「把他抬到阳台。」
阳台？
我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我们家在二十楼，阳台外面就是百米高空。
她不会是想……
不，不可能，她不会这么疯狂的。
果然，他们把我抬到阳台边。
几个大汉合力把我抬起来，像抬一件货物。
阳台的玻璃门被拉开，清晨的冷风灌进来。
我看见他们拿出更粗的绳子，足有小孩胳膊粗细。
那是登山绳，专业的那种。
他们把绳子系在我腰上，打了好几个死结。
「不！林雨！你不能这样！」
我看着二十楼下面的地面，双腿发软。
楼下是花园，有几个老人在晨练。
从这个高度看下去，人小得像蚂蚁。
如果掉下去……
我不敢想象。
林雨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她的手很凉，像冰块一样。
「怕了？」
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
「昨晚你吼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怕？」
「你把周晨赶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