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和她有过交流？”我立刻抓住话头。
“就…发放餐食的时候，她…她好像很紧张，什么都没要，只要了杯水。手抖得厉害…”空乘回忆着，“我还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只是摇头。”
“关于她，还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吗？任何事情都可以。”
小空乘努力想了想，最终茫然地摇头：“没有了…很普通的乘客。”
我靠在冰冷的金属舱壁上，无力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所有的常规调查手段在这里似乎都失效了。我一拳打在棉花上，不，打在一片虚无里。
窗外有人。
那四个字又开始在我脑海里尖叫。
我猛地直起身，走到最近的一个舷窗边。旁边坐着的乘客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窗外，依旧是翻滚的无尽云海。阳光强烈。偶尔能看到下方极远处一片蔚蓝，那是太平洋。一切正常得可怕。
“窗外有人”？能有什么？隐形的战斗机？外星飞碟？还是…鬼魂？
荒谬的想法一个接一个撞击着我的理智。
就在我准备离开窗口时，飞机的姿态似乎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变换，阳光照射舷窗玻璃的角度也随之改变。
一瞬间，非常非常短暂的一瞬间。
我在那片明净的、反射着云层光亮的玻璃上，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倒影。
不是机舱内的倒影。
那像是一张…脸。一张紧贴着飞机外壳，倒悬下来的，模糊扭曲的…巨大的脸。没有清晰的五官，只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充满恶意的注视感。
我浑身血液瞬间冻僵，猛地扭头直视窗外！
只有云和天。一片空旷。刚才那倒影仿佛只是阳光和我过度疲劳的眼睛开的一个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