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推行后,御膳房每月的开支竟减少了两成。乾隆得知后,对苏晴越发满意,虽未给她名分,却特许她在处理完膳食后,可在御书房外候着,偶尔还会召她进去,问些关于民生、农事的问题。苏晴知道,自己这个 “工具人”,算是坐稳了。
第八章 嘉妃发难,用成效打脸
苏晴在皇帝面前得脸,自然引来了旁人的嫉妒,首当其冲的便是嘉妃金玉妍。这日,嘉妃借着给皇后请安的机会,在坤宁宫当着众人的面,阴阳怪气地说:“如今宫里真是奇了,一个小小的宫女,凭着些旁门左道的伎俩,竟能在万岁爷面前讨巧。依臣妾看,那些所谓的‘改良’,不过是哗众取宠的奇技淫巧,若是传出去,倒显得咱们大清无人,要靠一个宫女撑场面了。”
皇后乌拉那拉氏本就对苏晴的 “出格” 举动不满,闻言立刻附和:“嘉妃说得是,后宫当以娴静为上,这般折腾,怕是会蛊惑圣心。”
两人一唱一和,显然是想借着皇后的威势,打压苏晴。消息传到苏晴耳中时,她正在给御膳房的小太监们培训记账法。得知此事,她没有慌乱,只淡淡道:“口舌之争无用,咱们用事实说话。”
几日后,京郊传来消息,按照苏晴此前提出的 “沟垄埋秸秆” 法改良灌溉后,受旱的农田减产幅度比预期减少了三成。与此同时,御膳房推行新记账法满一月,节省下来的银子,足够给宫中低位份的嫔妃和太监宫女们添一季新衣。
乾隆得知后,在朝堂上特意提了此事,笑着对大臣们说:“你们常说‘民以食为天’,却不如一个宫女懂得务实。魏氏的法子虽小,却实实在在解了难题,这才是真本事。”
这话很快传到后宫,嘉妃和皇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再也不敢明着嘲讽苏晴。乾隆为了表彰苏晴,下旨将她从宫女升为 “官女子”,虽仍属低位份,却有了在宫中独立居住的资格,也算是彻底摆脱了任人欺凌的处境。
苏晴搬进分配的小院落时,看着院里的空地支起了小棚子,打算用来做些简单的实验。她知道,这只是第一步,后宫的算计从未停止,她必须尽快拿出更多成果,才能站稳脚跟。
第九章 结交盟友,组建班底
成为官女子后,苏晴有了更多自由。她深知,仅凭自己一人,难以完成系统发布的 “推广种痘法”“绘制简易水利图” 等任务,必须找到可靠的盟友。
第一个被她纳入视线的,是内务府的一个老工匠张师傅。张师傅手艺精湛,尤其擅长打造农具,却因不懂钻营,一直被排挤在核心之外,只能做些修补的杂活。苏晴借着御膳房需要打造新的研磨工具的机会,特意点名将活计交给张师傅,还提前画出了改良后的研磨工具图纸 —— 在传统磨盘的基础上,增加了固定装置,减少晃动,提高研磨效率。
张师傅看到图纸时,眼睛一亮,他做了一辈子工匠,从未想过磨盘还能这么改。按照图纸打造出来的磨盘,果然比旧款好用得多。苏晴趁机对他说:“张师傅的手艺,不该被埋没。日后我若有新的想法,还请师傅帮忙打造,事成之后,定不会忘了您的功劳。”
张师傅感念她的知遇之恩,当即应下:“魏官女子放心,老奴定尽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