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瑶,没有人想取代你妈妈。”
说完,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发动车子,准备离开。
手机却响了。
是一个视频通话请求,来自我的好友苏晴。
她是个雷厉风行的律师,也是我离婚时最大的精神支柱。
我接通视频。
苏晴那张明艳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怎么样?姜大侠,搞定那个叛逆少女了没?”
“别提了。”我把淤青的手臂给她看,“刚被赶出来了。”
苏晴夸张地“哇”了一声。
“这么烈?看来你那个教授不好搞啊。对了,跟你说个事,我刚在律所楼下咖啡馆,看见你前夫了。”
“周宴?”我皱眉。
“对,还有他那个新欢。”苏晴撇撇嘴,“两个人腻歪得不行,那女的还故意在我面前秀她那个鸽子蛋钻戒,生怕我看不见。”
“然后呢?”
“然后我就‘不小心’把咖啡洒她白裙子上了。”苏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干得漂亮。”我终于笑了出来。
“不过说真的,知知。”苏晴的表情严肃起来,“我总觉得周宴那个人没那么简单。他最近好像在搞什么大项目。你小心点,他要是知道你跟那个教授在一起,指不定要动什么歪心思。”
“他已经知道了。”
我把周宴打电话来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苏晴听完,冷笑一声。
“狗改不了吃屎。他就是见不得你好。他贬低你,是因为他自己内心自卑,需要靠打压别人来获得价值感。”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总之,离他远点。对了,你那个教授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帮你查查他?”
“不用了。”我下意识地拒绝,“我想自己了解。”
挂了电话,我在小区门口停了很久。
夜色渐深,陆家二楼的灯还亮着。
我心里五味杂陈。
刚想开车走,手机又震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陆思瑶。
别扭的道歉。
我看着那条短信,手臂上的疼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这丫头,外壳再硬,心还是软的。
我没有回复她。
也没有再回去。
有些事情,需要给她自己消化的空间。
我只是把车开到小区的另一个角落,熄了火,静静地守着。
直到凌晨,二楼的灯光熄灭。
我才发动车子,悄无声息地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再去陆家。
我只是每天订好外卖,送到他家门口,然后给陆思瑶发条信息。
【饭在门口。】
她从来不回。
陆承安支教的地方信号不好,我们很少联系。
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