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冉，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埋在她的发间，带着微微的颤抖，“不是哥哥对妹妹，是男人对女人。从十五岁那年你穿着白裙子站在蛋糕前许愿，到刚才你红着眼眶冲我发脾气，一直都是。”
苏晓冉的耳朵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擂鼓般的心跳，和她自己的重合在一起，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她抬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良久，突然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唔……” 陆知行僵在原地，瞳孔骤然收缩。
温热的触感像电流窜过四肢百骸，他甚至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混杂着雨后青草的清新。
苏晓冉亲完就后悔了，脸烫得能煎鸡蛋，转身就想跑，却被陆知行一把拽住手腕。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跑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低沉的嗓音在夜风中微微发颤，“偷亲了就想溜？”
“我……” 苏晓冉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那你…… 要不要当我男朋友？”
陆知行扳过她的肩膀，让她抬头看着自己。路灯的光晕在他眼底跳跃，映出清晰的欢喜。他缓缓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求之不得。”
这一次，他没有犹豫，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苏晓冉的眼睛倏地睁大，能清晰地看到他长长的睫毛，感受到他唇间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
她的心跳得像擂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