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忘了我为你炼化龙脉时的痛苦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废了龙脉，就像是废了我半条命，你没有心吗？”
她一遍遍地提及她的“牺牲”，她的“功绩”。
试图用这些，唤醒我过去对她的愧疚和爱。
我一直没有回应。
直到第四天，我去了南天门。
她看见我来了，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她挣扎着爬起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凌霄，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我站在禁制外，平静地看着她。
“你错了。”
我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飘忽，却异常清晰。
“我不是没有心。”
“是我的心，被你亲手挖出来，喂了狗。”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向前走了一步，与她只隔着一道透明的禁制。
我一字一句地告诉她。
“龙脉，确实能压制我的剑骨。”
“但你不知道，或者说，你不在乎它还有一个作用。”
“它与我的神魂，是相连的。”
云瑶的瞳孔猛地收缩。
我看着她开始变得惊恐的脸，继续说了下去。
“所以，你每一次和赤渊私会，每一次的肌肤相亲……”
“那种欢愉，那种背叛的刺激，都会通过龙脉，丝毫不差地，尽数传递给我。”
我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你以为用我的龙脉气息遮掩，就天衣无缝了？”
“你不知道，那气息就是最好的信标。”
“昨夜，你点的迷情香有多烈，我心里的剑，就有多冷。”
云瑶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
她踉跄着后退，撞在后面的石壁上，整个人如坠冰窟。
“不……不可能……你骗我！”
她疯了似的摇头，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引以为傲的恩赐，她掌控我的手段，竟然变成了最恶毒，最残忍的诅咒。
她每一次的放纵，都像是在我心上凌迟。
我冷漠地看着她认知崩塌的模样。
“我承受着你和别人的欢愉，还要在第二天，笑着接受你虚伪的关怀。”
“云瑶，你说，这世上还有比我更可笑的人吗？”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希望被彻底击碎。
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绝望和恐惧。
这，才是我为她准备的，第一份大礼。
5、
“不！是假的！全是你编出来骗我的！”
云瑶彻底崩溃了，趴在地上，像一滩烂泥，只会疯狂地否认。
我不再理会她。
转身，召集九天众仙，于凌霄宝殿，公开审判战神赤渊。
消息一出，整个天界都震动了。
赤渊的党羽，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神将，试图集结起来反抗。
他们才刚刚聚集到南天门外，我就降临了。
我什么都没说。
只是释放了我的剑骨之力。
那股力量化作无数看不见的利刃，瞬间剥夺了他们一半的仙力。
“噗通！噗通！”
上百位神将，如下饺子一般，齐刷刷地跪倒在地，痛苦地哀嚎。
再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审判席上。
赤渊被仙兵押解上来，虽然狼狈，但眼神依旧桀骜不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