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着通风管的边缘往上爬！
女孩的脚步声在头顶响，
坐标器的碎片在口袋里晃，
像没埋好的星星瓶子……
“等我！”
这句话随着碎石咽下去时，
电流已经烧到了肩膀，
和江辞被麻醉弹打中的位置，
一模一样！
3
电流烧到肩膀的瞬间！
我拽着通风管边缘翻上去——
女孩的脚步声在头顶急促响着：
“快！这边有梯子！”
她的声音混着碎石滚落的脆响！
我爬上去时，她正扒着井盖边缘喘气！
“跟紧了！”
拽着她钻进下水道的瞬间，
脖颈突然一阵刺痛……
“破晓”的追踪器在皮肤下发烫，
像块烧红的烙铁！
三天后！
首领的皮鞋踩在我影子上：
“颈部追踪器，摘不掉的！”
他手里的遥控器闪着绿光，
“敢耍花样，让你电流逆流！”
我盯着他袖口的徽章冷笑，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当晚……
我揣着改装的信号干扰器蹲在城东仓库！
追踪器的信号在屏幕上跳成稳定的绿点，
电流顺着金属管道爬出去，
在仓库里炸出一串火花！
“就这儿待着吧。”
对着空气说了句，
转身钻进仓库后的排水口！
下水道的水漫过脚踝，
腥臭味呛得人睁不开眼！
我摸着管壁往前走，
电流在指尖凝成细针——
探路的同时屏蔽着身上的信号！
“暗夜”分部的围墙在头顶隐约可见时，
探测装置的嗡鸣声越来越响！
我屏住呼吸，
电流顺着排水口的栅栏钻出去，
精准缠住装置的线路！
屏幕瞬间黑屏的刹那，
我翻了进去！
守卫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我贴着墙根滑进档案室！
指纹锁在面前亮着红光，
咬开手腕的纱布，
淡蓝色纹路贴着锁面扫过——
“咔哒”一声轻响！
门开了！
档案柜的标签在黑暗里泛着白，
“实验体73号”几个字刺得人眼疼！
我抽出文件夹的瞬间，
江辞的照片掉在地上！
后颈的胎记被红笔圈着，
报告上的字迹扭曲难看：
“情绪阻断芯片植入成功！”
“每激活一次，胎记扩大一毫米！”
拳头攥得咯咯响时，
走廊里突然传来对话声：
“追踪器显示陈星还在城东！”
“凌霜总监说加强巡逻！”
我迅速将报告塞进怀里，
电流在门锁上留下灼烧的痕迹，
转身钻进通风管！
外面的警报声突然响起：
“档案室被盗了！”
“封锁所有出口！”
我在通风管里快速爬行，
江辞的照片边角割着掌心，
疼得人清醒！
从排水口滑出去时，
城东仓库的方向传来爆炸声——
是我提前放的定时炸弹！
“蠢货！”
对着“破晓”的方向骂了句，
转身扎进更深的黑暗里！
追踪器还在发烫，
但我知道，
手里的报告，
是救江辞的关键！
女孩在约定的第三根水管旁等着，
看见我就扑过来：
“江辞哥哥的报告找到了吗？”
我举起文件夹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