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他的指尖划过……
“我在第三根水管等你。”
这句话随着电流钻进耳蜗时，
我笑着撞上了迎面而来的枪口！
2
撞上枪口的前一秒！
电流顺着枪管倒窜回去……
特工的惨叫混着铁锈味炸开！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
通风管出口的方向还有布料飘动？
“等着！”
咬着牙扯断手臂上的针头，
淡蓝色纹路已经爬到肘弯！
三个月后……
“破晓”的金属桌硌得手心发疼！
首领推来的平板上，
江辞的照片被钉在能量站地图中央！
“炸了这里！”
他指尖敲着屏幕上的红圈，
“坐标今晚给你！”
我捏碎了手里的咖啡杯——
瓷片扎进掌心时，
突然想起江辞后颈的胎记！
行动当晚的风很腥……
能量站的铁网在脚下晃！
爆破器的倒计时跳得刺眼！
直到听见地下三层传来孩子的哭腔——
电流瞬间卡在喉咙里！
通风口的栅栏被我掰断时，
二十多个孩子缩在铁笼里！
最小的那个银发女孩，
正用指甲抠着笼门的缝隙，
像极了当年江辞抓通风管的样子！
“哥哥！”
她抓住我递过去的手，
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我见过江辞哥哥！”
警报声突然撕裂夜空！
“破晓”的内应果然报了信！
我拽起女孩往紧急通道冲，
电流在身后织成防护网！
子弹打在上面的声音像放鞭炮——
“抓紧了！”
她的指甲掐进我手背时，
我突然想起江辞替我挡钢管的那天，
也是这么疼！
通道口的密码锁在闪红光……
我咬开爆破器的保险栓！
“记住这串数字！”
把女孩塞进通风管的瞬间，
电流顺着线路钻进控制台！
爆破线路在屏幕上逐个熄灭，
最后剩下指向儿童监狱的那根红线，
被我用指甲狠狠刮断！
“去第三根水管等！”
她的银发扫过我下巴，
像江辞飘进通风管的发带……
特工的脚步声堵在通道口时，
我笑着按下了爆破器的一半按钮！
能量站的备用电源炸得漫天火光！
电流裹着碎石砸下来时，
听见女孩在通风管里喊：
“江辞哥哥说你会来！”
我撞开防火门的瞬间——
口袋里的坐标器突然震动！
屏幕上跳出江辞的定位！
后颈的皮肤又开始发烫，
像被他的指尖划过……
“星子！”
幻觉里的声音混着爆炸声，
“别信他们！”
我笑着扯断坐标器的天线，
电流在掌心炸出一串火花！
照亮了通道尽头的紧急出口，
门外的风带着海腥味，
像那年我们埋星星瓶子的沙滩！
特工的枪口从门缝里挤进来时，
我突然想起银发女孩的眼睛，
和江辞小时候一模一样！
“来啊！”
电流顺着门缝钻出去时，
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笑：
“看看谁先死！”
爆破器的另一半按钮，
在掌心硌得生疼——
就像江辞后颈的胎记，
在探照灯下泛着紫！
通道开始坍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