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杀了二伯!”阿蛮冲进来,指着林砚的手不停颤抖,眼泪直流,“你怕二伯报复,就先下手为强!”
周围的长老们立刻骚动起来,三长老抚着胡须冷声道:“驸马刚除大祭司,又杀二长老,怕是想借着公主的权势掌控苗疆吧?”
阿朵脸色一沉,立刻挡在林砚身前:“我信他!”可林砚分明看见,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那玉佩确实是他的,昨夜洗澡时还戴在身上,今早却不见了。
林砚反倒异常冷静,蹲下身捏起一点糕点碎屑放在鼻尖轻嗅,又翻看二长老的眼睑:“不是我杀的。二长老中的是‘氰化物毒’,发作只需一炷香,而这玉佩上的毒痕是昨晚戌时沾上的,可二长老的死亡时间是今早卯时,前后差了六个时辰,时间根本对不上。”
他突然看向阿蛮身后的侍女,目光锐利:“你今早给二长老送过饭?送饭时,有没有碰过这玉佩?”
侍女脸色瞬间惨白,扑通一声跪地:“是……是三长老逼我的!他偷了驸马的玉佩,让我放在囚室,还说只要嫁祸给驸马,就能扶阿蛮公主上位!”
三长老见状不妙,猛地拍向腰间蛊囊:“反了你们!”数十只赤红色的“火尾蛊”立刻从蛊囊飞出,所过之处草木皆焦,直扑林砚和阿朵。
阿朵立刻取出本命蛊迎战,却被林砚拉住。他迅速从药箱里掏出晒干的“冰魄草”撒向空中,火尾蛊一沾到草屑便瞬间僵住,化为灰烬。“三长老,你忘了?冰魄草是火尾蛊的克星,这还是你去年教我的知识。”
三长老惊怒交加,刚要再动,林砚已银针出手,精准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