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茶杯泼她脸上："再提我妈一个字，我烧了苏家祖坟。"
滚烫的茶水让她尖叫着跳起来。董事们倒吸冷气——我从来不会当众失态。
老夫人突然剧烈抽搐，佛珠噼里啪啦砸在会议桌上。
"奶奶！"我冲过去扶她，手指碰到她衣领里的硬物。
微型录音笔。
董事们乱作一团时，我趁机塞进袖口。
"都出去！"我的身体突然厉喝，"林管家留下急救！"
人群退出去时，老夫人死死抓住我手腕。
她指甲抠进我动脉里，嘴唇蠕动："......跑......"
窗外闪过黑衣保镖阴冷的目光。
我掰开老夫人手指，录音笔滚进我掌心。
洗手间隔间里，我按下播放键。
二十年前的产房惨叫刺破耳膜："把两个孩子都处理掉！"
有个女生在哭求："至少留一个......"
背景音突然插入沈墨川父亲的声音："按协议，7号归我们沈家。"
最后是老夫人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们不得好死！"
隔间门突然被踹开。
我的身体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麻醉针："找到玩具了？"
我按下冲水键，录音笔随着旋涡消失。
"真遗憾。"她歪头看我，"你本来能知道自己亲妈怎么死的。"
我揪住她头发把脸按进马桶："现在该遗憾的人是你。"
她突然不挣扎了。
"看看镜子。"她闷声笑，"我们谁更像疯子？"
镜子里我的倒影双目赤红，嘴角扭曲地抽搐着。
我松手的瞬间，她反手把针管扎进我大腿。
"晚安。"她舔掉我脸上的水渍，"实验体小姐。"
黑暗中有机械音响起：【记忆解锁71%，最终阶段启动】
再睁眼时，祠堂的檀香熏得我流泪。
沈墨川正在烧纸质文件，火光映出他锁骨上的K7烙印。
"醒了？"他踹开脚边麻袋，"看看你真正的生日礼物。"
麻袋里滚出被绑住的林管家，他缺了根小指的手攥着染血的怀表。
表盖弹开，里面是张婴儿照片。
背面写着："9号实验体，销毁失败。"
第5章
"9号实验体？"我踢了踢麻袋，"那我是几号？"
沈墨川用烧到一半的文件点烟："重要吗？反正明天婚礼后都会消失。"
祠堂外传来刹车声。
"你的新娘来了。"我掰开林管家流血的指缝，怀表里婴儿的脚踝印着条形码，"猜猜她现在用谁的脸？"
沈墨川突然拽我进暗格。
透过百叶窗，我看见"我"穿着婚纱走进来。裙摆扫过地面积水，倒影却是苏明雅的脸。
"镜像投射技术。"沈墨川咬着我耳朵解释，"老夫人从精神病院偷出来的。"
林管家突然剧烈挣扎，麻袋滚到祠堂中央。
"我"掀开头纱微笑："川哥，我们的客人到齐了？"
针线盒从她包里掉出来。五颜六色的丝线散开，缠绕着段发黑的脐带。
沈墨川踹开暗格门："玩够了吗？"
"急什么？""我"踩住脐带标本，"姐姐还没试伴娘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