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要是不给钱，我们就把我妈的坟刨了！" 女儿王萌萌站在我面前，眼中满是狠厉。 女婿李志强在一旁冷笑："反正她都死了，留着坟有什么用？" 我看着这两个白眼狼，手里攥着那张一千万的银行卡。 三十年来，我给了他们不下五千万，现在拒绝一次，他们就要掘我老伴的坟？ 很好，那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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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萌萌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我王建国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生了这么个女儿。
"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我说，你要是不给我们一千万买房，我们就把我妈的坟刨了！"王萌萌重复了一遍，语气理所当然，"反正留着也没用，不如卖了那块地皮换钱。"
李志强搂着王萌萌的腰，得意洋洋："爸，您别生气，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您看，房价涨得这么快，我们不赶紧买房，以后更买不起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三年前，我的妻子张秀兰因病去世。临终前，她握着我的手说："建国，萌萌虽然不懂事，但她是我们的女儿，你要好好照顾她。"
我答应了。
这三年来，我确实照顾了王萌萌。
她要开服装店，我给了五十万。
她要买车，我给了三十万。
她要结婚，我给了一百万彩礼。
她要装修房子，我给了八十万。
她生孩子需要住月子中心，我给了二十万。
孩子上幼儿园要交赞助费，我给了十五万。
这些年算下来，我给了她至少三百万。
但她还要。
"萌萌，你已经三十岁了。"我看着女儿，"该学会自己赚钱了。"
"我为什么要自己赚钱？"王萌萌理直气壮，"你是我爸，养我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你那么有钱，给我们一千万算什么？"
"我有钱？"我苦笑，"你以为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反正你有钱就行了。"李志强插嘴，"爸，您别装穷了。您每个月退休金一万多，还有那些投资收益，随便拿点出来不就够了？"
我看着这两个人，心彻底凉了。
他们把我当成了什么？提款机吗？
"如果我不给呢？"我问。
"那我们就真的把我妈的坟刨了。"王萌萌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您不是最爱她吗？您舍得看她死后都不得安宁？"
我的拳头紧紧握起。
张秀兰的坟墓在城南的凤凰山公墓，那是我精心挑选的风水宝地。当初为了买那块墓地，我花了整整一百万。
那里埋葬着我三十年的爱情，也是我唯一的心灵寄托。
"你们敢！"
"我们有什么不敢的？"李志强冷笑，"反正法律也管不着我们，大不了赔点钱呗。但您的老婆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王萌萌也笑了："爸，您考虑清楚。是钱重要，还是我妈的安息重要？"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当初张秀兰生王萌萌的时候难产，差点一尸两命。医生说孩子可能会有智力问题，建议我们放弃。
但张秀兰不肯，她说这是我们的孩子，不管怎样都要生下来。
还好，王萌萌生下来后很健康，也很聪明。
张秀兰把她当眼珠子一样疼爱，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