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换。”我点了点头，“也是他未来的，独家经纪人。”
王-琳笑了。
“有意思。”她站起来，向我伸出了手，“我从业十年，见过无数想把自家孩子塞进来的星妈星爸，他们跟我谈的，都是‘我的孩子多好多努力’。你是第一个，坐下来跟我谈‘产品定位’和‘商业价值’的。”
“我只关心投入产出比。”我跟她握了握手。
“很好。”王琳的笑容更深了，“那我们就来谈谈合同吧。签约金十万，是给选手的。但既然你是他的经纪人，我们可以额外再谈一份经纪代理的补充协议。”
“我不要补充协议。”我摇了摇头，“我只要一份合同。姜明的所有收入，直接打到我的账户上。我来负责跟他进行二次分配。”
王琳的眉头，微微挑了一下。
“姜小姐，这样做，不合规矩。”
“那就让它合规矩。”我直视着她的眼睛，“王制片，我手里这个‘产品’，是独一无二的。他的商业价值，远不止十万。我把他交给你们，我需要看到足够的诚意。而最大的诚意，就是让我拥有对他百分之百的掌控权。”
“你就不怕他以后火了，跟你闹解约？”
“那是我的事。”我淡淡地说，“在这之前，他是我唯一的‘产品’，我会用尽一切办法，让他的价值最大化。这一点，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知道，我在赌。赌王琳的野心，和她对姜明这个“产品”的看好程度。
许久，她笑了起来。
“好。”她说，“我答应你。合同我让法务去改。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8
合同签得很顺利。
我拿着那份签好字的合同走出星辰娱乐大楼的时候，感觉脚下的步子都轻快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