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危险,不要指望别人来救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插眼,踢裆,用尽一切办法,让他失去伤害你的能力,然后跑!”
我的书院,教的不是温良恭俭让。
我教的,是算计,是律法,是防身。
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很快,“静姝学堂”的名声,就变了。
那些最初看不起我的官家夫人们,开始偷偷派人来打听。
因为她们发现,那些从我学堂里出去的姑娘,一个个都精明得可怕。
有的,帮着家里的小商铺,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有的,进了大户人家做管事,把内宅管得井井有条,滴水不漏。
甚至有一个,发现了自己丈夫在外养小妾,转移家产的证据,直接拿着状纸告到京兆尹,让那个男人净身出户。
这下,夫人们坐不住了。
她们开始意识到,把女儿教成一个只懂琴棋书画的傻白甜,嫁出去就是被人吃干抹净的命。
与其等着夫家败光了嫁妆,不如让女儿自己学会管钱。
第一个把女儿送来的,是户部侍郎的夫人。
有了她带头,其他的官太太们,也纷纷跟上。
她们甚至愿意支付高昂的“赞助费”,只为求一个名额。
我的“静姝学堂”,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地方。
它不再仅仅是一个书院。
它成了一个巨大的关系网。
这些女学生,就是我遍布京城各处的眼睛和耳朵。
哪家大人要升迁,哪家公子要娶亲,哪家商号有变动,我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我坐在学堂里,看着账户上飞速增长的银子,看着越来越庞大的情报网。
我笑了。
沈文修,你以为我只是个开布庄的商人?
你错了。
我在做的,是收拢人心,是编织权力。
等我的网织好了,你们沈家,就是第一条被勒死的鱼。
6
沈家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生意被我抢光了,名声被我搞臭了。
沈文修的俸禄,连府里下人的月钱都快发不起了。
沈老夫人病倒了,每天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