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他们是开荒种地的农民。
暗地里,我完全是按照军队的模式在管理他们。
我将农垦团按十人一伍,五伍一队,五队一营的方式进行编制。
设立各级队长、营长,层层管理。
“闲时训练,忙时耕种”,成了农垦团的口号。
我告诉他们,只有强壮的身体,才能开垦更多的土地,种出更多的粮食。
所谓的“播种练习”,其实就是队列训练。
所谓的“开荒竞赛”,就是负重越野。
他们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先跑上十里地,再开始一天的劳作。
晚上,还要进行体能训练。
一开始,很多人叫苦连天。
但我用充足的肉食和粮食作为奖励,激发了他们的积极性。
吃得饱,有盼头,再苦再累也能忍。
同时,我用换来的铁矿石,建立了炼铁厂。
名义上,是“农具厂”,负责给农垦团打造农具。
福伯担任监工,他虽然不懂,但足够忠心。
我亲自画出图纸,让他们打造。
第一批制式统一的“锄头”和“砍刀”出炉了。
那锄头的木柄加长加粗,锄头尖锐,拆下来就是一杆长枪的枪头。
那砍刀厚重,开刃,就是一把朴刀。
我还亲自编写了训练手册,将现代军事思想,用他们能听懂的语言写了进去。
福-伯看着这一切,忧心忡忡。
“殿下,您这是在……在练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