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把我给娃买的新衣裳送侄子，我转手卖了她的传家玉镯，她打电话来哭了
我刚给孩子买的新衣服，转眼就被婆婆拿去送给了小姑子的儿子。
她还理直气壮：“你儿子还小，穿什么都不知道，我外孙马上要参加演出了，这衣服正好！”
我点点头，没跟她争辩。
她既然这么不把我的孩子当回事，那她心心念念要传给我儿子的传家玉镯，也没必要留着了。
我转手就以二十万的价格卖给了二手奢侈品店。
当她打电话来对我哭嚎时，我冷笑：“你外孙不是要演出吗？这二十万，够他演出一辈子了。”
01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客厅的地板上，也洒在我刚给儿子买回来的小礼服上。
那是一套奶白色的小西装，带着配套的领结和一顶小小的礼帽。
我把它摊开在沙发上，用指尖轻轻抚过那柔软细腻的料子，想象着我那才刚满一周岁的儿子穿上它的模样。
他皮肤白，眼睛大，穿上这个，一定会像个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小王子。
这份喜悦，像温水一样浸泡着我的心脏。
婆婆张翠花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衣服。
她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快步走过来，一把抓起那套小礼服。
“哟，这衣服不错啊，给天天买的？”
天天是我儿子的乳名。
我嗯了一声，把衣服从包装袋里拿出来，准备先过水洗一遍。
她却拿着衣服在自己身前比划，嘴里啧啧称赞。
“料子真好，款式也洋气，得不少钱吧？”
我没回答她价格的问题，只是说：“天天皮肤嫩，得穿好点的。”
张翠花翻来覆去地看，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那种灿烂让我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她下一句话就验证了我的猜测。
“正好，我外孙小宇下周要去少年宫参加钢琴表演，正缺一套像样的衣服呢。”
我的动作停住了。
我抬起头，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没有。
她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仿佛这件衣服天生就该属于她的外孙。
“妈，这是我给天天买的。”我的声音有些发干。
“我知道。”她把衣服叠好，熟练地塞进一个她自己的手提袋里。
“你儿子才一岁，穿什么都不知道，窝在家里又没人看。”
“我外孙不一样，他要上台演出，那是要给全校老师同学看的，代表着我们老李家的脸面。”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都像淬了毒的钢针，扎进我的耳朵里。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我叫了三年“妈”的女人，第一次觉得她如此陌生。
她的脸上没有半分愧疚，只有一种“我为你着想”的施舍和“你不该有意见”的蛮横。
我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我没有去抢，也没有再争辩一句。
争辩什么呢？
跟一个从骨子里就认定你和你儿子是外人的人，有什么好争的。
她拎着装着我儿子新衣的袋子，心满意足地出门了，大概是去小姑子李莉家献宝。
客厅里恢复了安静，只有阳光依旧。
可我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被冻结了。
不到半小时，我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