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我买了点面包，坐在路边吃了起来。
一边吃一边想，不管柳玉秀怎么闹，我都要护住这个孩子。
回到家，我把票据和药方放在抽屉里锁好。
柳玉秀看到我回来，阴阳怪气地问「去医院干嘛？是不是想偷偷打孩子？」
我没理她，径直回了房间。
刚坐下，林哲就进来了，他说「妈也是担心你，你别跟她置气。」
我看着林哲，突然觉得很累，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默默拿出手机，把今天柳玉秀装病的事记在备忘录里。
5
我想着卧室放监控能更方便记录，就网购了设备。
快递到的那天，我趁柳玉秀在厨房做饭，偷偷拆了包装。
刚把监控支架装到床头，柳玉秀就端着菜进来了。
她一眼看到监控，手里的盘子“哐当”砸在桌上。
「你安这玩意儿想干嘛？监视我？」她冲过来扯支架。
塑料支架被她掰断，监控设备摔在地上，屏幕裂了道缝。
我赶紧去捡，她却一脚踩在设备上，狠狠碾了两下。
「你是不是想找机会害我，好把我赶出去？」她指着我骂。
我解释「我只是想记录日常，没有别的意思」。
可她根本不听，转身就往客厅跑，对着刚回来的林哲哭。
「林哲啊，你媳妇容不下我，装监控监视我，我没法活了！」
林哲皱着眉看我，「清沅，你怎么能这么做？」
我把摔坏的监控拿给林哲看，「我只是想保护自己和孩子」。
柳玉秀却在旁边插话「保护自己？你是想害我吧！」
林哲叹了口气，让我把监控退了，还说「妈年纪大了，你多让着点」。
我看着地上的监控碎片，只能点头答应。
晚上，我把手机录音功能调到最灵敏，藏进外套内袋。
以后只能靠这个，收集柳玉秀的证据了。
6
我想让我妈来家里住几天，帮我照看下。
刚拨通我妈的电话，柳玉秀就凑了过来。
她一把抢过我的手机，对着听筒喊「亲家母，你别来！」
「清沅怀丫头情绪不稳定，别让你跟着操心！」
我妈在电话里急着问怎么了，柳玉秀却直接挂了电话。
「你妈来了也是帮着你欺负我，门都没有！」她把手机扔给我。
我赶紧给我妈回电话，解释柳玉秀只是误会。
我妈在电话里很担心，「清沅，不行你就回娘家住几天」。
我想着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拒绝了，「妈，我没事，您放心」。
挂了电话，我坐在床边偷偷掉眼泪。
柳玉秀却在客厅跟邻居打电话，又在造谣。
「我儿媳怀丫头不开心，还想让她妈来跟我吵架」。
我攥紧拳头，走到客厅想制止她。
她看到我，立马挂了电话，「怎么？我说错了？」
「你别再跟别人造谣了行不行？」我声音发颤。
她却冷笑「我造谣？你自己心里有鬼才怕人说」。
我拿出手机，悄悄按下录音键，「你再造谣，我就跟你没完」。
柳玉秀被我的态度吓了一跳，没再说话，转身回了房间。
我看着手机里的录音文件，心里稍微松了点。
至少，又多了一段她造谣的证据。
晚上，我跟闺蜜发消息，让她帮忙留意邻居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