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清沅，怀了林家盼了两年的孩子。
拿到产检单那天，婆婆柳玉秀抢过单子就揉成了团。
她踩着单子骂「生丫头片子有什么用，赔钱货！」
我以为这已经够过分，没想到更狠的还在后面。
那天我午睡醒来，看到她正用鞋底碾我的保胎药。
药片碎成粉末，混着玻璃渣，在地上铺了一层。
她转头冲我笑，「丫头片子用不着保胎，省点钱再生儿子」。
更让我寒心的是，她还在小区里造谣。
说我嫌弃怀的是女儿，自己摔了药想把孩子打了。
邻居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怪，连丈夫林哲都半信半疑。
我摸着肚子里的孩子，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
1
我拿着产检单站在客厅，手心全是汗。
林哲刚下班进门，我就想把结果告诉他。
还没等我开口，婆婆柳玉秀先凑了过来。
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产检单，眼睛飞快扫着。
看到“胎儿性别：女”那行字时，她脸色骤变。
手里的产检单被她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
「生个丫头片子有什么用！」她尖着嗓子喊。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想去捡产检单。
柳玉秀却伸脚踩在单子上，鞋底来回碾着。
「赔钱货的破单子，留着也是晦气！」她瞪着我。
我攥紧拳头，跟她解释「男孩女孩都一样，健康就好」。
她根本不听，抬手推了我一把。
我没站稳，往后倒在沙发上，腰撞得生疼。
「还敢跟我顶嘴？」柳玉秀叉着腰，「以后不准再去产检，浪费钱！」
林哲赶紧过来扶我，却没敢跟柳玉秀争辩。
他只低声劝我「妈就是一时生气，你别往心里去」。
我看着地上被踩烂的产检单，心里又气又酸。
这个孩子是我盼了两年才来的，凭什么被这么嫌弃。
晚上我偷偷把产检单从地上捡起来，小心翼翼展平。
把单子藏进衣柜最里面时，我暗下决心要护住这个孩子。
2
第二天一早，我按医生的嘱咐准备吃保胎药。
药瓶刚拧开，柳玉秀突然闯进卧室。
她一把夺过药瓶，拧上盖子就往地上摔。
药片撒了一地，玻璃瓶碎成好几片。
「吃什么吃！丫头片子用不着保胎！」她骂着。
我看着满地的药和玻璃渣，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这是医生开的药，对孩子好！」我声音发颤。
柳玉秀却弯腰捡起一片玻璃，狠狠扔到一边。
「医生都是骗钱的！我当年怀林哲啥药都没吃！」
她踩着地上的药片，嘴里还念叨着「赔钱货就该自生自灭」。
我冲过去想拦住她，却被她甩开胳膊。
「你想干嘛？还想打我不成？」她往门口退了两步。
正好林哲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皱起眉。
柳玉秀立马换了副模样，捂着脸哭起来。
「林哲你快看啊！你媳妇为了丫头片子要打我！」
她指着地上的药渣，「是她自己不想保孩子，把药摔了！」
林哲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疑惑。
我急忙解释「是妈摔的药，我没有要打她」。
可柳玉秀哭得更凶了，拉着林哲的胳膊不撒手。
「你媳妇就是嫌我碍事，想把我赶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