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风的爱,给谁结果都一样。
他不仅碰了她,不仅让她生了孩子,
还在我最痛的日子,对我进行一场迟来的凌迟。
我拿着请柬,走到窗边,撕成碎屑。
松开手,纸屑如同祭奠的纸钱,纷纷扬扬飘落窗外。
傅南风,你忘了。
我乔知意从来不是被打了左脸,还会伸出右脸的人。
你送我一尺,我必还你一丈。
城郊湖畔。
好一幅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
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摇下车窗,从银色箱子里,取出一个经过特殊改装的长管装置,冷静地组装校准。
装置瞄准别墅花园边缘,为满月宴助兴而准备的大量氢气球。
砰。
没有爆炸,没有巨响。
无色气雾弥漫开,被风吹着,缓缓笼罩向下方的花园。
人们并未察觉,依旧笑着,闹着。
傅南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目光精准地望向我车辆的方向。
隔着遥远的距离,我都能感受到他眼中的震惊。
他立刻把孩子塞给旁边的佣人。
但很不幸,已经晚了。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私人号码。
他捂着口鼻,艰难地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是他急促而压抑的喘息声。
我听着这片背景音,看着远处的兵荒马乱,缓缓开口:
“傅南风,礼物我收到了。”
“现在,轮到你了。”
“喜欢我回礼的……开场秀吗?”
电话那头,是他恐惧的怒吼:
“乔知意!你这个疯子——”
傅南风的后半截话被咳嗽和混乱的尖叫声淹没。
我平静地挂了电话,透过高倍瞄准镜,欣赏着我的杰作。
无色气雾是我精心调配的神经麻痹剂,接触空气后迅速生效,不会致命。
但足以让吸入者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肢体失控,意识清醒地感受痛苦和恐惧。
糕点打翻在地,香槟杯碎裂。
刚才还谈笑风生,连连道贺的宾客们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
傅南风身体素质果然异于常人,还能强撑着站立,一手死死抓着餐桌边缘。
萧晶晶倒在他脚边,妆容花乱,眼中只有惊恐。
……
一小时后,别墅内外再无一个能站立的人。
我推开车门,踩着一地狼藉,慢步走进花园。
傅南风看我的眼神。
像极了二十六岁他放火那天的狠。
我缓缓蹲下,与他平视,拂过他的脸颊。
“傅南风你看。”
“你说桥归桥,路归路。可你忘了,你和我,早就走在一条血肉铺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