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没有？"我捏她腰。
"才刚开始。"她夹起芥末寿司塞进我嘴里，"下午三点，女装区监控死角见。"
我呛出眼泪时，她在记事本写写画画。后来我发现那是份详细记录——我每天和谁说话、时长、有无肢体接触。最后一页画着吊死的小人，脖子绳套标注"前女友L"。
周末同学聚会，我随口提了句校花现在当主播。
回家发现初洁失踪，直播平台弹出推送：新晋女主播"纯白玫瑰"正在表演剪碎婚纱。
镜头里那双熟悉的手将布料绞成雪花，弹幕狂欢中，我认出她无名指戴的是我丢的袖扣。
电话接通时背景音是机场广播。"昆明到上海的航班？"我扯松领带，"初洁你他妈..."
"去和你的校花叙旧啊。"她轻笑，"放心，我带了礼物。"行李箱开合声后，她温柔地念，"盐酸、剪刀、摄像头...啊，还有你落在我家的领带。"
我摔门冲进车库，轮胎摩擦出焦痕。路上连续超车时，手机亮起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初洁站在某小区门口，剪刀尖正对门牌号——那是校花住址。
踩油门的腿开始发抖，却不是因为恐惧。
后视镜里我的表情扭曲得陌生，嘴角上扬到发疼。这才明白，我享受的不是被她爱，而是被她病态地占有。
机场高速上，我撞见蹲在护栏边的初洁。
她白裙染着泥渍，脚边行李箱大开，里面工具排列如手术器械。
看到我下车，她举起流血的手腕："迷路了..."
我扯过她手臂舔掉血珠，咸腥味在舌尖炸开。"撒谎。"掐着她脖子按在车前盖，"你根本记得路，就是要我追来。"
她喘息着扯开衣领，锁骨下新纹身还在渗血——我的名字环绕着玫瑰荆棘。"现在你跑不掉了。"剪刀尖抵住我心脏位置，"这里，迟早刻我的名字。"
警笛声由远及近，有路人报警了。
我把初洁塞进车里，她趴在我腿上哼童谣，手指在我裤链上画圈。
后视镜里，我看到自己眼里涌动着她同款的疯狂。
原来爱到极致，真的会共享同一副灵魂。
3
初洁成为花店店长的第七天，我收到了第一份"爱的礼物"——一个玻璃罐子，里面泡着十只被剪断的玫瑰花茎，每支断面都沾着暗红色痕迹。
罐子底下压着张纸条："今天有十个女人碰你，我剪了她们送的花。"
我对着办公室监控摄像头举起罐子大笑，知道她肯定在手机那头盯着。
果然，三秒后收到消息：「再笑就把剪刀插进你笑肌」
「插别的地方不行吗？」我回复道，顺手解开两颗衬衫纽扣。
手机立刻炸开一连串震动： 「扣回去！」 「立刻！」 「否则我现在就去剪了那个新来的女秘书！」
我慢悠悠地系回一颗，故意留最关键的没扣。五分钟后，公司火警警报突然响起，人群慌乱疏散时，我看见初洁穿着保洁制服混在人群中，剪刀在袖口闪着寒光。
"玩这么大？"我把她拽进消防通道，她身上栀子花香混着硝烟味，异常诱人。
初洁的剪刀抵在我敞开的领口："我说到做到。"刀尖缓缓下移，"洪元，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警报声戛然而止，她的声音在突然的寂静中格外清晰，"多擅长剪断不该存在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