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晟集团。
苏清颜的公司。
我看着窗外。
雨停了。
阳光穿过云层，照进病房。
拿起手机，回复那条短信。
【明天上午九点。】
拔掉手上的针头。
下床换上自己的衣服。
衣服已经干了，但皱巴巴的。
走出病房，办理了出院手续。
走在医院大门。
阳光照在我的脸上。
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金茂大厦。”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去那儿买衣服？你这身可进不去。”
我没说话。
车子停在金茂大厦门口。
走进一家西装定制店。
店员迎上来。
“先生，欢迎光临。”
我说：“给我找一身合身的西装，现在就要。”
半小时后，我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走出店门。
我看着玻璃橱窗里自己的倒影。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助理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您好。”
“我是陈默。”我说。
“陈董！您好！有什么吩咐？”她的声音很干练。
“给我准备一间公寓，在天晟集团附近。还有，明天早上八点五十，派车来金茂大厦接我。”
“好的，陈董。公寓和车辆信息，我会在一小时内发送到您的手机上。”
“就这样。”
我挂断电话。
3
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金茂大厦楼下。
我从大厦里走出来。
司机下车，为我打开后车门。
“陈董。”
我坐进车里。
车子平稳地启动。
九点整，车子停在天晟集团总部大楼前。
车门被从外面打开。
一个穿着职业套裙，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站在车门外。
“陈董，早上好。我是您的助理，林薇。”
“你好。”我下车。
林薇跟在我身边。
“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为您清空了前任董事长的所有个人物品，办公室也重新布置过。今天的行程安排是……”
我们走进大楼。
大厅里的员工看到我，纷纷侧目。
窃窃私语声传来。
“这是谁啊？好年轻。”
“没见过，但是林助理亲自下来接，身份肯定不一般。”
“难道是……”
林薇领着我走向专属电梯。
“陈董，关于公司被收购的消息，昨天下午已经通过内部邮件通知了全体员工。但您的身份，目前只有董事会的几位成员知道。”
电梯门打开。
我们走进电梯。
电梯直达顶层，六十六楼。
电梯门再次打开。
一条安静的走廊。
走廊尽头是一扇巨大的双开门。
门上挂着一块牌子：董事长办公室。
林薇推开门。
办公室很大，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
一张黑色的办公桌摆在中央。
“陈董，您需要喝点什么？”
“咖啡。”
林薇点头，转身去准备。
我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桌上放着一台开启的平板电脑。
我拿起来。
屏幕上是公司的组织架构图和核心项目列表。
我点开一个名为“璀璨之城”的项目文件夹。
项目负责人：市场部总监，苏清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