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写的？”
“报考之后。”陈辉笑，“经常睡不着，现在，就当备赛资料了。”
第二天清晨六点，实训室门刚开一条缝，田莹就钻了进来。
“丫头，来这么早干嘛，要八点才上课呢。”门卫惊问。
“我就是想趁上课前，多练一练。”
“这年头愿意吃苦的孩子不多了，还是个女孩。真不容易！你以后想啥时候来练，都行，门没开，就找我给你开门。”
“谢谢老师。”田莹腼腆一笑。
她站在案台前，开始切丝练习。
“手腕别抖。”陈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背后，伸手扶住她的手腕。
“用力要稳，像数钱一样精确。”
她浑身一僵，没挣开，也没说话。
“再来。”他在她耳边说，“这次，听刀的声音，找节奏。”
不断尝试，土豆丝已经均匀一致，只是手下还慢了些。
“成了！”她脱口而出，回头看他。
两人距离近得睫毛快要撞上。
陈辉一笑：“下次咱们试试颠勺。”
她红着脸转回去，嘴角却压不住。
隔天，校长突然出现在实训课，行政夹克没换，直接戴了顶厨师帽。
“听说陈辉第一次切土豆丝，就均匀一致，三十分钟不断？还是以前自学成才？”他边走边问李主任，“他这高考721分里，哪一分是练这个练出来的啊？”
“可是，能有这基本功的还真就是他，没错。”李主任指了指陈辉。
“还不止呢！今天是趣味课堂。我让各小组做一道喜欢的菜。本想着我挑挑刺，给这帮小崽子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以后好好练习。可是，刚才他竟然带着小组做了道宫保鸡丁，酸甜辣平衡得跟教科书一样。”
校长走过去，尝了一口，眼睛一亮：“这火候，花生脆而不焦，辣椒断生刚好，连配料的葱段长度都一致！陈辉这学生，不得了啊。”
陈辉正在教田莹调芡，抬头看了眼校长：“还差得远。”
“谦虚是好事。”校长拍拍他肩，“但我今天来，是有个决定，从下周起，你的课表挂官网首页，标题就叫‘状元在新北方的一天’。”
“我才省前三十，不是状元。”
“那是在别处，在我这，你就是状元！”
“这不好吧。”
“有个甚的不好？别人的班级倒数第一，只有一个人，我这有一栋楼的倒数第一。可是这正数第一，就你一个！你问他们谁敢不服？”
周围学生哗然。
“凭什么啊？才来两天就这么捧？”
“搞个人崇拜是不是太过了？”
校长转身，声音不高却镇得住场：“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