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依旧冷冷站着，甚至没有伸手拉开他母亲。
只是皱眉道：“妈，别闹大了，邻居都看着呢。”
我心如死灰。
原来这就是我嫁的男人，这就是我的家。
夜里，我被罚跪在祠堂。
婆婆点了香火，口中念念有词，说要请祖宗保佑我“开枝散叶”。我膝盖压在冰冷的青砖上，痛得失去知觉。
烛火摇曳中，我跪得头昏眼花，忽然觉得祖宗牌位的目光盯得我发冷。
我无意抬头，瞥见祠堂角落的一只木匣。
那木匣半掩着，里面露出一张发黄的纸，那纸张的一角像鬼魅般摇晃。
我浑身一颤，不由自主伸手去抓。
我踉踉跄跄地挪过去，把纸抽了出来，那是张户籍登记表。
上面写着李家的名字，但我一眼看出签名笔迹与婆婆如今的字迹完全不同。
字迹粗糙，甚至有明显的涂改痕迹。
我的心猛地一跳。
婆婆为什么要把这样一张纸，藏在祠堂最隐秘的角落？
而且还加盖着一个模糊的公章，怎么看都像是刻意伪造的。
“你在干什么？！”身后忽然传来婆婆尖锐的声音。
我吓得手一抖，纸差点掉到地上。
她快步冲过来，一把把纸抢过去，恶狠狠地盯着我：“你动我东西干什么？！谁准你乱翻？！”
我浑身发冷，支支吾吾：“我……我只是随便看了看……”
婆婆眼神一闪，下一秒抬手又给了我一个巴掌：“记住！祠堂里的东西，你不准碰！要是敢乱翻，我立刻让志和你离婚！”
说完，她把纸塞回木匣，重重扣上。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怀疑。
那张纸……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她如此害怕我看到？
夜风透过祠堂的缝隙吹进来，冰凉刺骨。我的心却比风更冷。
我忽然有一种预感：婆婆的狠，不仅仅是因为我生不出儿子，她在拼命掩盖的，或许是比香火更见不得光的秘密。
第二章 祠堂里我发现婆婆的惊天秘密
第二天一大早，婆婆就推门闯进来。
“跪了一夜，你也该懂事了。”她冷笑着，从怀里掏出几张黄纸符，“拿去，烧成灰兑水喝，保你开枝散叶！”
我浑身发冷，嘴唇发白：“妈，我真的……我已经尽力了……”
“尽力？”婆婆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我心口一颤，“你尽了什么力？三年都没怀上！要不是你心里根本不想给我们李家生儿子，能这样？！”
她的话像一把钝刀，生生剜在我心上。
我忍不住反驳：“医生说我的身体需要调养……”
“放屁！”婆婆打断我，尖声骂道，“医生说你不行，那就是你命里缺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背地里偷吃避孕药？！”
我的脸色瞬间惨白。
“妈，您怎么能这样说我……”
“你要真没鬼心，那就喝下去！”婆婆把符灰倒进一碗水里，递到我嘴边，满脸威胁，“今天要是敢不喝，就给我滚出李家大门！”
我僵硬地盯着那碗灰水，胃里一阵翻涌。周围的亲戚、邻居全都看着，指指点点。
“我听说这媳妇从小就是个孤儿，现在好不容易李家收留了她，她竟然不知道为李家生个儿子好好报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