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沉给我放了假。
「在你修好它之前,不用做其他事。」
我终于可以暂时摆脱傅明珠和陆珩的刁难了。
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修复这个盒子上。
白天,傅云沉去公司,偌大的书房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小心翼翼地清理着破损处,调配漆料,打磨贝壳。
每一个步骤,都像是刻在我的骨血里。
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一周后,陆珩的禁足结束了。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我的麻烦。
他闯进书房,看到我在摆弄那些工具,脸上露出嘲讽的笑。
「哟,江助理转行当工匠了?怎么,伺候人伺候腻了,想换个活法?」
我没理他,专心致志地用刻刀处理一片贝壳。
他见我不搭理他,更加恼怒。
「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
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贝壳,扔在地上,还用脚碾了碾。
「装什么清高!骨子里就是个下贱胚子!」
那片贝壳,我打磨了整整两天。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血一下子冲上了头顶。
我站起来,看着他。
「捡起来。」
「你说什么?」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让你把它捡起来。」我一字一句地说。
「你敢命令我?江晚,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他伸手来推我。
我侧身躲过,抓起桌上的一把刻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刀尖很锋利,瞬间就在他颈侧划出了一道血痕。
陆珩身体僵住了。
他能感觉到脖子上冰冷的触感和一丝丝刺痛。
「你……你敢动我?」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你再动一下试试。」我的手很稳。
书房里安静得可怕。
陆珩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他没想到,一向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