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眉头紧锁。
“这些……是林颜做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把最后一点垃圾扫进簸箕。
“对不起。”他忽然说。
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我不知道她会这样。我会让她停下。”他说。
“不必了。”我站直身体，平静地看着他，“她很快就没空来烦我了。”
沈修似乎没听懂我的话，他只是看着我，眼里满是为什么。
“我们以前认识吗？”他问。
“不认识。”我摇摇头，“沈先生，如果你是来为林小姐道歉的，我已经收到了。如果没有别的事，请回吧。”
我的冷淡让他有些无措。
“打扰了。”
他转身，准备上车。
就在这时，我叫住了他。
“沈修。”
他回过头。
我看着他，问出了那个一直盘踞在我心底的问题。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爱上的所有人，都只是同一个人的影子，你会怎么办？”
沈修愣住了。
他显然无法理解这个问题，脸上满是茫然。
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我不知道。但我想，我会去找到那个最初的人。”
说完，他上了车，车子很快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我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找到那个最初的人？
沈修，你永远也找不到。
因为连我自己，最近才刚刚发现，我，也不是那个最初的人。
6. 寻找正品
这个惊人的发现，源于前几晚的一个梦。
我接了一个客户，他想删除高中时期暗恋一个女孩的记忆，因为这份无望的爱影响了他现在的生活。
按照惯例，我需要经历一遍他的记忆。
梦里，我变成了那个青涩的少年，站在学校的走廊上，目光追随着一个女孩的背影。
那女孩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