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建档时我留了老公作为紧急联系人，
没想到一周后他收到陌生号码的短信：
“愿意将第一次献给您换取学费”，
我质问医院为何泄露患者隐私，
他们坚称系统绝对安全，
直到我在产科VIP室发现了那个贴着“赞助商优惠”的二维码——
扫描后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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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档完第七天，晚上刚吐完第三回。
瘫在沙发上喘气，老公陈墨皱着眉从书房出来，把手机递到我面前。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语气里全是嫌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屏幕的光有点刺眼，我眯着眼看。
“你好，我是一名贫困女大学生，家境贫困无法完成学业，希望你能给予帮助，我愿意将人生的第一次献给你，冒昧打扰还请原谅……后面还有个联系方式。”
心猛地一沉，像被冰手攥了一把。前几天月子中心和月嫂机构轮番轰炸的烦躁瞬间回流，顶得我喉咙发紧。我抬头看陈墨，他脸色也不好看。
“什么时候收到的？”
“就刚才。”
“之前呢？有没有类似的？或者什么卖奶粉婴幼儿摄影的骚扰电话信息？”
陈墨想了想，摇头：“很少。我这边一直很清净。”
清净。是啊，为什么他清净，我却快被各种“育儿关怀”电话打爆了？就因为我留了他的号码做紧急联系人？这说不通。
我拿过他的手机，盯着那条短信。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眼睛生疼。贫困女大学生…人生的第一次…这几个字组合在一起，黏腻又恶心，精准地投喂着某种阴暗的欲望。它甚至不像广撒网的诈骗，更像是有明确目标的精准狩猎。
而陈墨，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成了这个目标。
“是医院。”我的声音干涩，几乎听不见，“建档那天，我只在医院留了我们两个的电话。除了他们，没别人。”
那些死不承认的月子中心电话又在我脑子里响起来——“女士，肯定是您自己线下活动留的信息”、“我们绝对是通过正规渠道”……
放屁！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杀去了市妇幼保健院医务科。
接待我的是个有点秃顶的中年主任，姓刘，端着个保温杯，听我强压着火气说完，脸上是程式化的惊讶和更程式化的否认。
“绝对不可能！”他摆手的力量大得像要推开一堵无形的墙，“您的心情我们理解，但说我们泄露患者信息，这太严重了。我们的系统是三级等保，信息管理极其严格，每一位有权限接触信息的医护人员都签过保密协议。您爱人收到这种短信，很可能是其他环节泄露的，比如您网购的母婴产品，或者哪个APP……”
他侃侃而谈，一套接一套的标准话术，圆滑得滴水不漏，把我所有的质疑都轻飘飘地挡回来，像打在一团棉花上。那语气里的笃定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您多虑了”的意味，几乎让我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真的错怪了他们。
“那为什么我只在你们这儿留了号，我老公从来没留过，骚扰电话全找我，这种短信却精准发到他手机上？”我盯着他。
刘主任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宽容：“巧合，一定是巧合。现在信息泄露途径太多了。我们医院每年接待那么多孕产妇，从来没出过这种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