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嗤笑一声，心想她还真是心疼陆城。
就在这时，陆城紧跟着在大群发了一条信息：
“苏言，没想到你为了一个VIP名额不惜出卖自己的魂体。”
我怔了一下，还没等我回复。
陆城已经把投胎前一日我和牛头马面的同框视频发到大群。
视频里，牛头马面的官服标志明显，显然不是普通鬼差。
帮我拿行李时他时不时侧头与我说话，态度恭敬而专注。
紧跟着，我便上了他们的八抬大轿，浩浩荡荡地离去。
群里其他鬼魂开始窃窃私语，气氛微妙起来。
有鬼直接引用轮回司刚发出的VIP名单喜报，讽刺意味明显：
“苏言果然是靠关系进去的。”
“我查了，第一批VIP名单并没有苏言。”
“想不到咱们地府出了这么一号鬼，出去千万别说是枉死城的，丢鬼。”
“是啊是啊，不然别人还以为咱们地府是窑子，太恶心了。”
我看着群里不断刷屏的消息，手指微微收紧。
第一批名单没有我，还不是拜陆城和小倩所赐？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即便我再不在乎陆城和小倩的诋毁，此刻也忍不住回应这莫须有的指责。
“陆城，小倩，你们为了抹黑我，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顿了顿，补充道，“至于VIP名单，你们心知肚明，究竟是谁占了不该有的位置。”
我的话一出，群里顿时安静了几秒。
可管理员判官却突然在群里撤回了我的喜报，这一操作有些欲盖弥彰。
让众鬼更加确信那些莫须有的恶意揣测，陆城见状又抛出一句：
“苏言，别怪我们拆穿你，失足不可怕，可怕的是没人纠正。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小倩也在旁边添油加醋：“你这样的鬼根本不配走VIP通道，就算走了，也会被人扒光底裤。”
我正欲反驳，判官却将我移出群聊。
5
我第一时间联系我生前最好的闺蜜，让她帮我截图保存证据。
然而，她的微信头像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却迟迟没有回复。
过了好久，她将后面的聊天截图发给我。
无一例外是对我的指责与谩骂。
发完截图，闺蜜的对话框里突然跳出一句：
“言言，别联系我了，希望你能理解。”
我拨通她的电话，却直接转进了语音信箱。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强压下不安，转而联系其他鬼友，结果无一例外地石沉大海。
原来气到一定程度，鬼也会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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