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让我下山,父母让我嫁人,我反手把白莲妹妹送进火坑
下山那天,爸妈说我命中带煞需联姻化解。 萧家公子温润如玉,殷家少爷风流成性。
上辈子我信了他们的鬼话,最终被虐打至一尸两命。
重生归来,我笑着接过殷家的聘书。
订婚宴当晚,慕思思在殷千帆床上惊醒。
我妈哭嚎着冲进来时,我正亮出玄门罗盘。 “别急,这就算算您和管家偷情的孽债何时曝光。”
1 雪夜重生
头痛得像要炸开。
这是我恢复意识的第一个感觉,冰冷坚硬的触感从身下传来,告诉我正躺在户外地上。
我费力地想睁开眼,却发现右眼被黏稠温热的液体糊住了,只能勉强睁开左眼。
漫天雪花旋转着落下,沾在我尚能感知温度的皮肤上,瞬间化作冰水,混着血水流下。
下雪了,京城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我试图移动身体,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小腹处蔓延开来,让我几乎再次昏厥。
嘴角不受控制地淌着血,铁锈味充斥口腔。
更可怕的是,我能感觉到双腿间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涌出,迅速在寒冷的空气中变凉。
浸透我单薄的衣裙,在身下的雪地上晕开深红色的痕迹。
啊,是了,我记起来了。
半小时前,殷千帆又喝醉了回家,只因我晚饭多做了一道他不爱吃的菜,就揪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
我挣扎着求饶,说自己怀孕了,求他看在孩子的份上停手。
他却打得更凶了,“贱人!谁知道这是谁的野种!你们慕家姐妹都是祸水!”
拳脚如雨点般落下,我护不住头,更护不住肚子。
最后他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我直接从二楼的楼梯滚落,重重砸在一楼大厅冰冷的大理石地上。
佣人们早已习惯这种场面,全都低着头不敢干涉。
雪越下越大,一片雪花落在我的唇上,冰凉瞬间刺痛了我。
孩子,我曾经多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即使是在这地狱般的婚姻里,这个意外降临的小生命也曾是她唯一的光。
现在,这束光正在随着血液一点点流失。
“呃...”我试图呼救,却只发出微弱的气音。殷家的佣人们远远站着,没人上前,没人打电话叫救护车。
在这个家里,殷千帆就是王法。
视线开始模糊,记忆如走马灯般闪现。
我想起下山那天,也是这样的雪天。师父轻抚我的头,“小小,时候到了,下山去吧。记住,无论发生什么,莫算己命,时机未到。”
我怀着忐忑和期待,跟着父母回到慕家。
那间精心布置的公主房,满衣柜的新衣服,母亲温柔的笑脸——现在想来,那笑容从未到达眼底。
“小小,公司现在困难,需要两家联姻渡过难关。那千帆看上了思思,可那...你是知道的。我们怎么舍得思思?”母亲当时握着她的手,眼泪涟涟,“还有山阎…”
我信了,她以为父母终于看到了她这个被遗弃十八年的女儿,要给我一个好婚姻。
直到萧家订婚宴那晚,我才知道,殷千帆就是看上慕思思的那个风流成性的千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