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冲到我的公寓，砸坏了门锁，像两个疯子一样对我嘶吼。
“都是你！宋清言！是你毁了我们家！”
“我早就知道是你干的！你这个扫把星！”
我冷眼看着他们，像在看两只上蹿下跳的猴子。
“证据呢？”
一句话，就让他们哑了火。
是啊，证据呢？
他们什么都没有。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看着这个被他们从小欺压到大的女儿/姐姐，一步步毁掉他们最珍视的东西。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吧。
“滚。”
我下了逐客令。
宋宇还想说什么，却被我妈一把拉住。
她看着我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恐惧。
“我们走。”
他们走了，留下一片狼藉。
我没有收拾，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程家的电话。
“程先生吗？我是宋清言。关于‘山君’的后续治疗，我想我们有必要再见一面。”
是时候，去收割第二份战果了。
12.
再次来到程家，气氛明显不一样了。
程峰看我的眼神，除了欣赏，更多了几分探究和忌惮。
宋家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宋小姐，请坐。”
他亲自为我倒了茶。
“程先生不必客气，”我开门见山，“‘山君’的身体虽然好了，但心病还需要慢慢调理。它对之前的饲养员，似乎还心有余悸。”
我话音刚落，玻璃房里就传来一声震天的虎啸。
我们转头看去，只见恢复了活力的“山君”正死死地盯着不远处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
正是那个下毒的饲养员。
他被那双冰冷的兽瞳锁定，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