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给我查！所有人的配枪，全部上交检验！查所有人的行动轨迹！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败类，敢在背后捅刀子！”
整个市局，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季瑶坐在会议室里，却异常地冷静。
她知道，这颗弹壳，和之前的那些线索一样，是那个幽灵画师故意留下的。
他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警方：你们内部，不干净。
他不是要制造恐慌。
他是在……清除障碍。
他在逼迫高层进行内部调查，逼着那只藏在暗处的老鼠，自己露出尾巴。
好一招“打草惊蛇”。
季瑶将那支录音笔里的音频，反复听了十几遍。
“不要相信你的眼睛，更不要相信……你所知道的‘真相’。”
这句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响。
她调出了赵毅的尸检报告。
【致命伤为胸口刀伤，但死者体内检测出高浓度的镇定剂成分，与解救出的受害者徐冉体内成分一致。】
这意味着，赵毅在被杀时，很可能也处于昏迷状态。
这不是一场搏斗，而是一场处决。
她又调出了第一个死者周莉的资料。
一个普通的网络主播，社会关系简单，除了榜一大哥，几乎没什么仇人。
为什么会被一个变态杀人犯盯上？
“查！”季瑶对身边的警员下令，“查周莉和赵毅，在三年前，有没有任何交集！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她有一种预感，所有的源头，都指向三年前。
……
调查在紧张地进行着。
全局的配枪检验结果出来了，没有任何问题。
这在季瑶的意料之中。
那个“内鬼”既然敢开枪，就一定有办法处理掉痕迹。
这反而证明，这个内鬼在警局内部的地位不低，能量不小。
而另一边，关于周莉和赵毅的调查，却有了惊人的发现。
“季队！查到了！”小警员兴奋地冲进办公室，“三年前，周莉曾经在阳光精神病院做过一个月的护工实习！而那个时间，正好是赵毅和‘艺术家’主犯王峰住院的时间！”
所有的点，串成了一条线！
季瑶猛地站起身。
周莉，不是随机选择的受害者！
她和“艺术家”案，有直接关联！
赵毅选择杀她，绝不是偶